时间:2023-03-01 16:20:18
序论:好文章的创作是一个不断探索和完善的过程,我们为您推荐十篇没想到我如此浮躁范例,希望它们能助您一臂之力,提升您的阅读品质,带来更深刻的阅读感受。
第一节课是憋气。教练告诉我们要先吸一口气,再屏住呼吸把头扎到水里。我一听就觉得容易,于是我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猛得把头扎进水里,不想幅度太大,结果把泳镜震掉了。可怜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水就如猛兽般朝我袭来,像像小刀子似的割我的眼睛,我赶紧直起腰来揉眼睛。眼睛如针扎得疼,好像是辣椒水滴到眼中一样。那种痛感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吸取过于浮躁的教训,第二节节漂浮时我可认真多了。教练让我们屏住呼吸把头放水中同时,使双脚离地,然后身体就可以漂起来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把头扎进了水中,然后放松身体,心里祈祷着快点漂起来,没想到我真的漂起来了。有了第一次“实战经验”,我的胆子也大了。只见我猛得把头扎进水里,于此同时我的脚也浮起来了。在水中的我大为得意,早把要换气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小水泡在我鼻子周围“生根”,在我吐完最后一口气时差点憋死,本能地张开嘴巴。等我反应过来这是在水中时已经晚了,一大口水冲到我口中,我赶紧站起来拼命咳嗽,直到咳得天昏地暗,五脏六腑都快咳出来时才停下。这种经历我现在想起还惊出一身冷汗。
吃过两次亏后我真怕了,第三节课我显得小心翼翼。教练教完我手如何摆动时就叫我自己练习。我在池边先让自己漂起来,然后用手划水。起来时看见别人都还在练漂浮时我又得意起来。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游水,练到后来我嫌横游距离太短不过瘾,竟然想径直往中间游。我退到池边戴好泳镜,摆好上战场的姿势,然后我吸了一口气用脚在池边一蹬就出去了。刚开始一切顺利,可后来我的两只脚居然抽筋了!急的我在水里乱扑腾,渐渐失去了平衡,水进到我鼻子里又酸又疼,那时我才感到生命的脆弱,在生死一刻强烈的求生欲、然后我听到妈妈在岸边因惊恐而变了调的喊声,教练赶紧游到我身边把我拉起。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我终于体会到了。
回到家里我把房门关上,抱着枕头想这几天的种种,越想越感到委屈,不一会枕头就被悄然而下的泪水浸湿了,我想放弃。这时我想起了妈妈,每天陪我去上课,在太阳下眼睛一刻不停地跟随着我的身影,就是怕我出了什么事呀!如果我因为这么小件事就放弃,那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了?这么想着,我豁然开朗。
第一站 鼓浪屿――深深海洋
有时,我在想,大学毕业后的某天,你突然来到我家楼下,大喊我的名字,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完成‘十年’之约吧!”然后,睡眼惺忪的我拖着行李箱和你踏上旅程。
我见过一次大海――幽蓝、干净、壮阔、从容……宛如倒过来的天空。
我想,鼓浪屿的海亦是如此吧!
清晨,蔚蓝的大海被朝阳披上一层薄薄的金纱;几只海鸥穿过云霞,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海面上涌起层层浪波,汹涌的海水冲击岩石,像在演奏一首雄浑的赞歌……
“大海,我们终于来啦!”我们一起在海边振臂高呼,赤脚奔跑,累了就坐在海滩边拿起相机拍照,将欢乐的瞬间定格成永恒。
离开时,我们在海滩上留下字迹。虽然海水会带走它们,但至少我们记得曾来过这儿――“十年”之约的第一站,鼓浪屿。
第二站 丽江――幽幽古城
你说,你这辈子最爱的地方是丽江。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一段很美的文字:“丽江,是梦――人们离天堂最近的梦,一个隐隐浮现的梦,一个华而不实的梦。有人在这里邂逅,有人在这里疗伤,有人会来这里,选择遗忘,或者被遗忘,然后从这里开始流浪,又或许终止流浪。”
幽幽古城,安静美好。清清河水穿过一座座小桥,空气中飘荡着悠扬的乐声,垂柳倒映在湖中,交错纵横……仿佛走入人间仙境。小巷深处,缕缕炊烟伴着金色阳光缓缓升起,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妇女正在河边拍打衣服……我们也融入这温暖的情境中,回望十年间走过的路程,即使曾有过失望,但一想到身旁有彼此陪伴,便释然了。
幽幽古城,欢快和乐。夜幕降临时,我们换上姐妹装,走在青石板路上,来到河边,在河中放上河灯,让它承载着我们的梦想驶向远方。前方,篝火燃起,我们与纳西族人载歌载舞。
时光荏苒,陪伴依旧。年华终将流逝,但我们会好好铭记这段美好旅程――我们的“十年”之约的第二站,丽江。
第三站 布达拉宫――虔诚信仰
站在中国西北的红山上,仰望布达拉宫,鲜明的藏式风格同山体融合,壮观巍峨。我们终于来了,用虔诚的生命向你膜拜。
布达拉宫,我们旅程的最后一站。
等时间过去,慢慢回想,那些流逝的青春如同一幅幅美好的图画。
翻开袁立的微信朋友圈,你会发现秀美食、做家务和健身房运动的照片,她的生活仿佛远离了娱乐圈的喧嚣和浮躁,回归到一种悠然自得的普通居家生活之中。聊天中春妮发现,袁立没有网银,也从来不网购,更喜欢去实体店买东西,享受逛街的乐趣。逛菜市场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精神SPA,“我就是这样的,听听音乐啊,做做饭啊,多好呀,去实体店买了什么东西,然后一件件把包装拆开,好有成就感啊。我比较喜欢在家里面,慢慢悠悠地把东西都整理得非常有序。”除此之外,健身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从她的朋友圈里频频出现的跑步、平板支撑、器械、甚至是拳击的照片,可见一斑。对于前一段时间她的一张运动后大汗淋漓的照片登上某网站头条的事情,率真的袁立倒不以为然,“这不是挺好看的吗,有什么不好看的,我又没缺鼻子少眼的。”聊到尽兴时,袁立提议在春妮家来个平板支撑大比拼。之后,没玩过瘾的她又现场练起了拳击,惹得王旭东连连赞叹相当专业。
袁立:漂在美国的经历非常非常痛苦
从2012年出演电影《大上海》之后,袁立便再没有影视作品问世,当大家都在好奇这些年她究竟干什么去了之时,春妮从袁立的微信朋友圈中找到了答案――独闯美国。她坦言现在自己的生活状态和态度都与她在美国独立生活的三年有很大关系,那三年的经历对于她来说是痛苦的体验,但也历练了她。原来,她本打算在美国玩玩逛逛,却查出了甲状腺问题,不得不暂留美国治疗。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三年。毫无准备的她坦言自己英文不好,日常对话都需要猜。“开车在高速路上总出错口,老在路上绕来绕去。找医生看病,一预约就遇到医生放假,奠名其妙地接医生电话收了200美元。家里什么东西坏了都要自己动手修,没有人会免费给你提供帮助。”如今说来都好像笑话一样,可当时的她就是这样咬牙坚持,一次次在家里痛哭。“我常常哭,事情是难上加难,我真的气死了,你就只能放声大哭,在每天的这种困难当中,你就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强。”
袁立:跟父母相处也要“约法三章”
袁立在娱乐圈中算是快人快语、个性直爽,没想到生活中的她更是如此,有原则、有性格、不懂变通、不愿委曲求全。聊起与父母相处,春妮分享了自己的爸妈每天都关注女儿的朋友圈,只要春妮在朋友圈中发了什么,她的父母总是第一时间给她点赞。旭东听了春妮的家庭故事也惊呼道:“跟听我们家故事是一模一样。”旭东姐姐在青春期与母亲关系紧张,随着年龄越大越理解母亲,母女关系越融洽。怎么也没想到,袁立说到母亲却是这样的回答:“以前我不懂事,我会埋怨她,我觉得母亲的那种分别心,对弟弟和对我态度的不同,造成了我的很多伤害。我妈妈现在比较怕我,因为我把她以前对我的不好,都还给她了。她不敢干涉我恋爱,不敢给我提意见。我妈妈到我家来,最好要先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跟她讲过了,不可以随便来我家,你没有预约,我妈妈觉得我很头疼。”
我不知道人们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那一个词—永远,究竟有多远?是一米?还是一千米?而永恒,又有多长时间的保质期?永恒与永远,你若相信它们是真的,它们就是真的,你若不信他们是真的,它们就是假的。
我曾经可笑的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没想到我所谓的一辈子竟然如此的短暂,犹如樱花飘落,虽然美丽,但是那种美丽只是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往事一幕幕的重现在眼前,我们曾坐在一起谈心,我们曾一起无缘无故的哈哈大笑,我们曾一起捉弄别人……是的,我承认那时候的我们很快乐。那时候的我从不曾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彼此谁也不理谁。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这就是我们注定的宿命,宿命的安排,曾让我们很快乐,而掩藏在快乐的背后的,却是永恒的黑暗。我的天真换来的却是你永远的冷漠,思绪堵住了喉咙,让我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这还得从那次政治留堂开始说起。那时候我的政治过了85分,按情理来说是不需要留堂的,可是政治老师却叫我在留堂时间带读政治提纲,虽然很不想浪费我吃饭的时间,但是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言听计从了。而我带读的那一天刚好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刚跑完步,累得气喘吁吁的,一想到还要读政治,心里都有点烦,变得很浮躁。所以,不管我在讲台上吼的多大声,都没有一个人听我的。遇到这种情况,我想不管是谁都会很生气。于是,我就把那些没开口的全部记了下来(记了一大部分)。结果那些被记的都十分生气,我一说放学,就边收书边骂我。那时候我没有理你们,只是低着头往前走。走到一楼时,你站在二楼喊:“颜瞳!你给我滚出来!”我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表面一脸淡然的我,心里早就兵荒马乱了。你歇斯底里的呐喊,触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直穿心脏。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难过么?也许你并不知道,而且也不会感受到那种痛是怎样的痛。
又到了我最害怕的黑夜,看不见蔚蓝的天空,看到的只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色,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再多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这个吵吵嚷嚷的校园,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座死城。每当黑夜来临,寂寞来袭,骄傲的泪,不肯坚守我的眼,在你对我歇斯底里呐喊的那一刻,无声的对白,已经深深的雕刻在我的脑海里,是我挥之不去的魅影,问世间有没有这样一支笔,可以画出不会流泪的眼睛,字里行间残存的句点,是你给我画上的终点。
妈妈今天出去买东西,留我在家里做作业。
打开窗户,一阵凉风想我吹来。这风,吹得很温柔,很舒服,好像母亲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脸。它吹走了城市的喧嚣,吹走了难耐的酷暑,也吹走了我心中的浮躁与疲惫。我把一直手伸向窗外,顿时,细腻的雨点飘到了我的手中,冰冰的,凉凉的。没想到在一个忙碌的早晨之后,还能迎来如此宁静的下午。于是,我便带了把小伞出门了。
我一个人漫步在林荫道上,心里闷闷的。几滴雨飘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很舒服。然后,我收起雨伞,淋浴在细雨绵绵之下。我走到了一棵大树下,这是一颗梧桐树伸手就能触到湿漉漉的叶子。看着看着,眼前出现了小时候的场景:
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暖风拂面,树枝轻摆,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射下来,显得十分耀眼,妈妈喊道:“**,我看到你啦!”我却丝毫不相信,跑到了这棵梧桐树下,慢慢爬了上去,小心地躲起来,我转了转眼珠子,又拿了两片叶子在手上,不料却压断了手边的树枝,“咔嚓!”清脆的响声引来了妈妈的注意,结果,我被发现了。我又顺着树爬了下来,向妈妈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赖皮地又开始到处逃跑躲藏……
我笑了起来,蹲下身子看着土里的小白花,用手指触了触,滑滑的,嫩嫩的,可爱的,就像小时的我一样。
许久,我站起来,用手拭去镜片上的水珠,继续走着。穿过了林荫道。看到的是鱼塘,雨水滴在池塘里,泛起了道道水纹,好看极了。忽见鱼塘里有几只小蝌蚪游过,于是,又一个场景在记忆中浮起:
也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普照大地,池水清澈见底。池底的鹅卵光滑透亮,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漂亮,池面上有微微水波,也有妈妈和我的倒影。妈妈和幼时的我在池塘边抓蝌蚪,看见我努力抓蝌蚪的样子,妈妈一阵好笑,这小蝌蚪还真是难抓滑溜溜的,一抓到就逃跑,我拿起一个塑料杯子,往池中一撩,哟!杯中还真有好多只小蝌蚪呢!妈妈看着我憧憬的样子,就给我讲了《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边说她就把自己杯中的小蝌蚪又放回池中,然后,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把小蝌蚪给放生了。嘴里还喊着:“小蝌蚪们,找妈妈去吧!”妈妈在一旁笑了,笑的好温暖,好慈祥……
中图分类号:G45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0X(2013)03-0029-02
为了引领教师专业发展,提升教师专业水平,县教委邀请到两位外省教育专家到我县举办学术讲座。应该说这是老师们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贫困山区的教师毕竟难得见到教育专家,难得听到高水平的学术报告。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老师们对讲座的态度令我十分诧异。
当天下午,和一个朋友在QQ上聊天,我问:“你明天去听讲座吗?”他说,“这回学校还算照顾我,没安排我去”。“嗯?没安排你去还是照顾你?”我感到十分惊讶。“是啊,肯定是照顾我呢。我们学校没有几个愿意去听什么讲座的,听不进去,听了也没用,坐不住,浪费时间”。我真的没想到,老师们居然把这样难得的学习机会当成是一种惩罚。这究竟是老师们不求进步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照理说不求进步也严重不到这种程度。
讲座还没开始,就遭遇如此尴尬。这种现象引人深思。一个浅显的道理是:学生上课不听讲或心不在焉,那么根本问题肯定不在于学生而在于老师。从这个角度说,老师们排斥讲座的根本症结就应该是讲座或讲座者本身了。那么讲座或讲座者到底怎么了?听了两位专家一整天的学术讲座后,除了心存谢意,我对老师们的“讲座排斥”心理似乎也有了一些理解。
一、语言的艺术性不强,容易使人疲倦
每位专家一讲就是半天,如果缺乏语言的艺术性和情绪的感染力,则很难将听众吸引这么久。其中一位专家说,“我们给学生讲课一定要讲究语言的艺术性和情绪的感染力”,可是他自己给老师们讲课却不怎么讲究,一个腔调到底,语调、语速、节奏都基本没有变化,基本属于平面高抗型,不仅自己累,听众也累。也许是专家认为对成人讲课不需要那么多讲究,因为成人是有控制力的。其实成人的控制力也是有限的,仅仅是比儿童强一点而已。以前也听说过诸如什么“听有些专家的讲座是需要功夫的”之类的调侃,我以为这是极端的个别评价,没想到如今的老师们大都缺乏这种“功夫”了。专家们或许应该比老师们更清楚,讲座的精彩程度并不完全取决于内容。
二、内容一般,案例过多
两位专家所讲的内容虽然充实,但基本没有什么新意,缺乏自己的东西,缺乏思想和个性,缺乏精彩。讲座要能使人眼睛发亮、心灵振动,要能使人全神贯注和内心折服,囫囵的“拿来主义”是不能奏效的。不少专家的讲座内容相互“借用”,有的甚至大部分原版借用他人的PPT。殊不知,讲别人的东西和讲自己的东西在感觉和效果上往往是有本质区别的,听众总有隔靴搔痒之感。两位专家深知一线的老师们喜欢案例,于是案例一个接着一个,真是用尽了心思。殊不知,物极必反,案例过多,就感觉是案例的堆砌了,就感觉缺乏抽象之美了。所以,专家也不要把老师们想得过于“直观”,认为只要案例多就好。要知道,案例的内部应该是思想和理念。
三、过于理想和美好,缺乏实际生活感
阳阳是个漂亮的男孩,最有特色的是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办公室里他跑得最勤,班级里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是通过他的小嘴传播到老师那儿的,但有些事显然是被他夸大其词甚至添油加醋的,所以班里有不少同学对他那张嘴始终保持留意见。一天,阳阳和几个男生扭在了一起,一问才知道是为了一本连环画。同学们说阳阳将公共书架上的书占为己有,阳阳却肯定地说那书是他的。他们争论不休,只得老班出马。我将书打开,发现书的扉页上写着一个名字:杨元媛。我将其他的同学遣散了,单独和阳阳谈了一次。
我肯定地说:“这书不是你的。”阳阳急了说:“这书明明就是爷爷买给我的。”我指了指书上的名字说:“喏,这是书主人的名字。”阳阳肯定地说那就是爷爷的名字。我吃了一惊,心里却在暗笑,这小子还真能扯谎。我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吗?这人叫杨元媛。”没想到阳阳大声地说:“我爷爷就叫杨元媛。”这时,一旁的张老师急了,说:“我们班的小美女杨元媛怎么就成了你爷爷了?”阳阳这才哑口无言,小脸涨得通红,毕竟是个孩子,原本想自圆其说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真想狠狠地批评这个撒谎的家伙,但心想,他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老师再和他站对立面,那这孩子会更叛逆的。我笑了笑说:“哈哈,你爷爷成了隔壁班的小女生啦!”阳阳腼腆地笑了,我把脸一沉,说:“小小男子汉怎么和撒谎交上了朋友了呢?看班级里已经有同学不信任你,不喜欢你了,你觉得开心吗?”阳阳把脸沉得更低了,说:“我只是想看那本书而已。”我说:“我还以为是件多大的事呢。爱看书是件好事,书架上的书可以拿去看,只要原样归还就行,因为这些书是大家的,懂吗?”“恩,我知道了。老师,我保证以后不再撒谎了。”至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最后,我还把每天电视机的开关任务交给了他,原本垂头丧气的阳阳顿时来了精神,开心地说:“行!”
一年级的小蜜瓜阳阳虽然时常撒些小谎,但他的心地还是无比纯正的,老师不能简单地把他归为“邪恶”,而应用理解去引导他们认识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恶丑。对于像阳阳这样的小蜜瓜,信任比怀疑更有教育实效。给他们一米阳光,他们会还你一片灿烂的。
蜜瓜故事二:借分
东东的语文测试得了个93,不算太差,可那天他嘟着一张小嘴来到了我的面前,诉说着他的心事。爷爷给他下了一个指标,单元测试语文必须得95分,显然这样尴尬的分数没有达到爷爷的指标,回家没法向爷爷交代,或许还要挨一顿揍。东东在校表现十分活跃,甚至可以说是调皮。可一到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奔也不闹,家门半步都不出。爷爷就像个熨斗将他烫得服服帖帖,可见爷爷对他的管教有多严。我深切地感受到这个小蜜瓜有些奇怪,没想到一年级的小男生竟有如此大的学习压力,于是我在他的试卷上加了两分。东东一看,脸上马上阴转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说:“这两分是借给你的,爷爷这关你好过了,不过这两分可得还我哦!”东东欣喜地回答:“我会还的,下次我考100分还你!”好一个“一定还”!没想到我借他的这两分给了他如此大的学习动力,这以后的几个星期,东东的学习比以前更认真了,作业完成得很棒,很快就把我借他的分数“还”上了。
别看这些小蜜瓜调皮时那个得意劲儿,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其实,他们早已有了自己的心事,当学生身处逆境时,理解和尊重是一贴良药,更是一方催化剂。你的冷漠或许会冲淡孩子对你的信任,你的打击或许会挫伤孩子幼小的心灵,设身处地地为孩子们想一想,恰当的理解和关爱能扬起孩子进取的风帆。
蜜瓜故事三:我不怕打针
昊昊个子不大,古灵精怪,别看他人不大,活动能量可大着呢!一下课就像只小黄蜂一样在走道里东蹿西跑的,让老师伤透了脑筋。唯独到打预防针的时候少了几分神气。学校第一次打针时,他谎称做护士的妈妈在医院已经给他打过了,蒙混过关,最后还是去医院补打了。这天学校又要给小朋友们打预防针了,昊昊说什么也不肯打,小黄蜂俨然成了一头小犟牛。妈妈在电话里反复做他的思想工作,从打针的好处说到不打针的坏处,可结果他还是拒绝打针。看着这头小牛,我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意中翻阅了昊昊的家庭简历,发现昊昊的爸爸竟然是个医学博士,是家长中学历最高的,会三国语言,还经常用英语给别人讲课!我不禁对这位爸爸也肃然起敬。并且我发现这也是个很好的教育机会!我赶紧把昊昊叫来,只字不提打针的事儿,和他聊起了他的爸爸。小家伙说起爸爸来一脸的骄傲,说话间,我赶紧把博士儿子的帽子给他带上。“博士的儿子就应该比别的孩子聪明,博士的儿子就应该比别的孩子懂事,博士的儿子就应该比别的孩子勇敢才对。怎么小小的针头就把你给吓住了呢?”听我话锋一转,昊昊一脸难色,刚刚的那得意的神色变成了羞涩。我说:“打针没那么可怕,你又不是没打过,医生哪时把你打得鼻青脸肿的过?不就是像蚊子咬一口吗?医生的孩子怎么能不相信科学呢?你妈妈不是早把打针的重要性给你讲了吗?走,老师陪你去打!”昊昊被我将了一军,似乎再这样倔下去也不合情理,更重要的是会丢了博士爸爸的脸的只好硬着头皮去打这一针。只听“啊”的一声,小蜜瓜昊昊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报告厅。为师的这才真的感受到了他对那个小针头的恐惧。回教室的路上,他异常兴奋,他为自己最终的勇敢而骄傲。我故意糗他:“还说勇敢,刚才是谁叫得那样大声?”没想到他回了一句:“上次打针的时候,我叫得还要响呢!”我和他都笑翻了!
一年级的小蜜瓜在看似坚强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胆怯的心。但这只是暂时的,作为教师要善于挖掘他们的闪光点,增强他们的勇气,有时他们只是缺少一些鼓励,就像一个火炬,需要有人去点燃,才会展现他们的力量。
蜜瓜故事四:迟到的红领巾
勤勤是个非常优秀的男生,学习能力很强,课外知识丰富,上课积极思维,是个课堂小能人。可就是这样优秀的男生却没有成为第一批入队的少先队员。这给这个自我感觉很不错的小蜜瓜一个不小的打击。也许是他的课堂表现太好了吧,他总是淹没在老师的赞扬声中,有一个阶段甚至过于洋洋自得,那股神气劲儿,仿佛成了世界上最能的人了。嘲笑上课没答上问题的同学,课间更是玩疯了,依仗同学们对他的崇拜,带着同学在走廊里乱喊乱叫。这些苗头都表现出了他过分自我膨胀了,这样下去对他是没有好处的。一个真正会学习的人应该是谦虚、内敛的。第一批入队的名单中,我坚决地将他的名字画去了。奶奶、爸爸、妈妈都不解,连夜电话追来。我肯定了孩子的优点,但也尖锐地提出了他的不足。通过沟通,我的做法得到了家长的认可。宁可让他晚一批戴红领巾,也不能让他这个坏毛病再发展下去了。看到同学们带上鲜艳的红领巾,勤勤羡慕极了,原本那份得意劲儿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找他谈心,告诉了他努力的方向。在这次教训中,他终于醒悟过来,以后的日子,他收敛了许多,更踏实,更稳重了。当他听到第二批入队名单中有自己时,那神情异常欣喜。我想:这迟到的红领巾还真有魔力啊!
今天把它晾晒出来,不是因为心灵闷了,也不是世俗迫使我急于炫耀自己所谓的艺术。而是因为我无法压抑内心对它的爱。一年又一年,花开花落。自己还是这样傻傻地、天真地爱着艺术,就像天空永远贪恋着蔚蓝一样。此刻,无论亲爱的朋友们,你们用什么样的眼光来品评,那似乎并不重要。
在童年的记忆里,课堂上,由于我不务正业,在书桌底下,旁若无人地苦画仙女图,被高高在上的老师,当做男生重批一顿。没想到,在我心目中,品行高洁的老师,怎么会抹杀一个女孩想做画家的纯真梦想呢?
不管现实是柔情的春天,还是一股脑的无情。我依然那么倔强、那么痴迷地爱上了画画儿,以及很多与艺术有关的东西。如:服装设计、布头贴画、街头速写,一幅幅纯真的图画,至今,还躺在我的箱底。我一直坚守,自己是处在心灵的世外桃源,深深地体会到,当一个人有了爱好和梦想之后,所有的废寝忘食、所有的不顾一切,都是那么值得。
不会忘记,我曾经在邻居家晾晒的棉被前,久久地伫立。背面上那些精美的图案,如魔法般地吸引着我。我常常握着一支短短的铅笔和一个破旧的本子,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当做我饥饿时的美餐,迫不及待地俘虏与自己的笔下,直到我那稚嫩的线条,将这些花花草草,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我才富有成就感地像个小鸟一样,飞着回家,赢得父母、邻居的一致夸奖。当我仰望天空时,才发现天色已黄昏。
白驹过隙,一切如流水般前行。在中专求学选择专业时,我与装潢设计专业忠贞牵手,因为那时,数理化成绩对我并不垂青。与我有共同志趣的同学,也寥如辰星,但是我义无反顾地走向了梦想的断头台,怀着刘胡兰一样的英勇和坚定,与所谓的艺术知己,同归于尽。
好在,天道酬勤,通过我不懈的努力,在校间的部分美术作品,已留在那个令我热血沸腾的校园。教室窗口里,那个埋头作画的姑娘,静静地与纸笔、画夹为伴,黑黑白白的临摹与精雕细刻,也许就是我奋斗的印记,记忆的画面将在那一瞬间永恒定格。这一顶点儿的肯定,源自内心的自信,使我觉得,即使梦想邀请我,再与它同归于尽一次,那我也在所不辞。
时光目中无人,与你我擦肩而过。中专毕业后,为了生存,我与自己深爱的美术专业暂时别离。艳羡那些能与专业对口,为了梦想而尽情地打拼的同学。而我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显得如此寂寞和孤独,不知自己该向哪个方向走。
在现实面前,当初无奈的抉择,令我暗暗受伤,心头那种隐隐的痛,像分离了一位自己青梅竹马的伙伴。
有人对我充满疑惑,“你既然那么爱艺术,为什么选择了现在的职业?”
每每听到这些,我总是遗憾地摇摇头,笑着无语。
或者,觉得自己是个多面的人,要学会在不同的环境中,懂得坚强、学着独立,所以就解脱自己,不必永远那样黯然神伤。
当一个人不能实现梦想时,就要不停地追逐梦想。
工作、结婚、生子,人生不同的角色和片段,我们无法左右,以至于让曾经火热的梦想,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和不知所措的浮躁中,磨平了棱角。
所幸,对于我的梦想上帝,我似乎还残存良知。工作之余,我还会画一些画,剪剪纸,即使手指开始无形地笨拙和苍老,但我觉得,这样做,可以延续我儿时的梦。天真的追逐,现在想来是那么弥足珍贵,以至于多年之后,想到这些,心,仍然不能如水般平静。因为,只要梦植入了血液,要抹掉它,真的太难。
我期待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这是李镇西老师在“李镇西研究会”第五届年会期间在微信朋友圈中的信息。此信息一,“李镇西研究会”里的“西粉”们就欢呼起来。
在年会现场,有的老师东张西望,四处逡巡,待看到我的一刹那,莞尔一笑,仿佛在说:“心血,没白费吧!”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心领神会”。有的扭头看我,悄悄地对我说:“李老师的意思,就是要和我们一起玩了?”我微笑,不语。
对于教育,李老师很会玩儿,这是“西粉”们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说到他和我们一起玩儿,我是有疑虑的,至少不敢高调。可接下来发生的事,一下子就打消了我的疑虑。
7月12号晚上8∶00,“西粉”们要自娱自乐了。我原以为,李老师劳累了一天,应该是不会参加的,谁知他却说:“我要参加!”节目伊始,李老师只是个热情的观众,偶尔用手机拍拍照片,偶尔热烈鼓掌、连声叫好。忽然,主持人说:“接下来,我们有请李老师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李老师腾地一下站起来,拿起旁边的话筒,走进主席台旁边的准备室。就在大家嘀咕观望时,只见李老师像歌星一般,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一边向观众挥手,一边大声喊道:“你们好吗?”
“好――”
“像我这样的明星大腕,没有出场费,我一般是不会唱的!不过,今天我高兴,就给大家唱一首好听的歌曲!我就来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他那装模作样的情景,不仅把我们逗笑了,他自己也把持不住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李老师高高举起右手,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霸气地来一句:“music!”
台下欢呼雀跃,掌声如潮!调皮的会友还拍着桌子尖叫了起来!音乐响起,李老师深情而专注地唱起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精彩的演唱惹得“西粉”们掌声、尖叫声不断!竟然还有“西粉”拿起假花跑上前去献花,还有“西粉”把丝巾当哈达给李老师围上。这一献一围不要紧,李老师又装起明星大腕来,竟然冲下台来,和“西粉”们一一握手。
在互动中,李老师偶尔让“西粉”们接唱,偶尔自唱,忘词就“哒哒哒”地唱出调来,很有“专业”大明星的风采!“西粉”们假装着“骚动”起来,我假装担心现场失控的样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李老师的前面,阻挡“躁动”的“西粉”们。期间,有个“西粉”很狂热,还被我“踹”了一脚,待我和另一个“保镖”把李老师“架”到舞台上的时候,大家都笑作一团。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跌坐在座位上。这一幕,快乐无比!
还有一个细节,不能不提。晚会期间,每当一个节目表演到精彩处,我就听到嘹亮的口哨声。我以为是哪个人故意调皮起哄,烘托一下现场氛围,给晚会增添点热度。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口哨竟然是李老师吹的。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他撮口就吹,吹完还冲我得意地笑,似乎是在向我炫耀:“哼!你能行么?”
第二天下午,我要和李老师照相。李老师眨了眨眼,对我说:“我们照张好玩的。”“怎么照?”他边示范边说:“你挽着我,我挽着你。双手摆成‘心形’!”我高兴地模仿起来。这时,李老师转头看到我的“心”,不无嘲笑地说:“你这哪是‘心’啊!”于是,手把手地教我。期间,又加入了3个“西粉”。这时,有人大喊:“把左腿抬起来,把左腿抬起来……”
当我们观看照片的时候,我们又笑做一团。原来照片就像5个不会跳舞的人在那里跳天鹅舞,要多滑稽就多滑稽,于是,李老师戏称我们为“五只老天鹅”。
我打趣说:“简直就像老顽童!”“完全正确,教育真谛就是玩儿!就是和孩子们开心地玩儿!”李老师说。
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某“西粉”看到上文李老师的微信后,竟然和我传递纸条,他说:“以前,李老师只和学生一起玩儿。现在李老师下决心要和我们一起玩儿!真好!”
我回复:“同事嘛!本来就应该如此!”
纸条递过去又递回来的时候,上面写着:“同事?”
张嘉译走进影棚时有一个动作很特别――他从车里走出来时,手里便夹着一支烟,直至走到影棚门口,烟雾仍在缭绕。在空旷的大厅,看不清他真实的面孔。走到中途,他突转方向,调头紧跑了几步冲了出去,没人听清他说了一句什么,只是回来的时候,手里的烟没有了。重新回到我们面前的张嘉译呵呵笑着,笑里透着些许的腼腆。“这里可以抽烟。”“哦……咳!”这便是我们简短的开场白。
落座后,我发现他抽烟很多,莫非是那些喜欢他的女观众迷恋他吸烟的姿态?抛出这个问题,原以为如此对他称赞一番之后,他会对我毫无戒备,可不成想首先他不承认“女性杀手”的定位,其次面对采访,他说能够给我的讯息是毫无戒备的。
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他真的开始了毫无防范的讲述,而我基本上都在笑,找不到可以插话的机会。
似乎每一个经历过17岁的人在若干年以后回忆时都会说:那时候我的心是野的。张嘉译在这句话后面又加了一句:世界任我游。就因了这五个字,高考时他从西安考到北京电影学院,从此他的生活注定和屏幕分不开了。
“其实我骨子里有挺强的大男子主义的情结,上中学时,我从来不参加那些文艺活动,总觉得那是女孩子才玩儿的事情,而且我特别贪玩,学习成绩真的不是很好。临近高考时,有一天舅舅边喝酒边看报纸,恰巧报纸上登了一条只有两个手指那么宽的新闻,说是北影来西安招生了。那时候我只觉得表演是个挺好玩儿的事情,说不准现场还可以看到很多人闹的笑话。”他是带着一种看笑话的心态去参加考试的,他说他已经不记得考场上老师给他出了什么难题,但忽略掉过程,结果是――他成为了北影的一员。
或许真如他所说,20世纪80年代末的大学生和现在有太大的差别,那时候他们不知道处心积虑地想着如何出名,如何赚钱,对于名利的追求,他们能够想到的就是踏踏实实地通过奋斗去争取。
所以毕业那年,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去了西安电影制片厂,回到了那个带给他足够多快乐和幸福的城市。
西安,依旧令他魂牵梦萦
1991年大学毕业后,不管身边的朋友怎么规劝,他还是毅然回到西安。
西安,真该是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地方。古老的城墙,院子门前的大石礅,老爷们儿手里端着的热腾腾的羊肉泡馍……这里带给他的绝不止这些,年轻人的浮躁也一点点浮现。对他而言,年轻时的浮躁,他在开始浮躁时便已经意识到了,但他没办法绕过,只因他处在那个浮躁的年龄。
为了让自己平稳度过浮躁期,他看遍了那个时代能够借到的所有影片。“毕业时回到西安,其实我有偷懒的嫌疑,譬如说,如果我在北京我每天必须住地下室,生活没有着落。我一向把自己的职业看得很神圣,虽然我掌控不了整部戏的发展,会有无奈,但至少每天在西安做的事情都和这份神圣的职业有关。回到西安,我可以没有零用钱,但不用考虑吃住问题,然而那段时间的确是我最迷茫的一段日子。”
令他如此迷茫的究竟是什么?是每一个走出大学校园的人都有的困惑,还是对现实的一种怀疑?这个问题在现在求解显然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时隔多年,他凭借演技已经颠覆了问题本身。
将话题再次拉回到“西安”,他一直笑。我给他讲了网上流传的关于西安人的一个帖子,说是西安人颇有才华,一半的人去玩音乐了,一半的一半去写书了,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去拍戏了。他听了之后一边拍腿一边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我理解他笑得这么开心的原因。当笑声戛然而止时,他很认真地说:“我一直以西安为荣。”
确实,西安是一座没有太大压力的城市,人们的生活都是那么简单,西北人性情中的“实在”被这座简单而现代的城市放大着。2000年张嘉译再次回到北京,从老家带来了一个阿姨照顾生活,阿姨根本看不出是阿姨,她操持着整个家,吃饭时不准主人浪费,否则她会很严厉地批评他。
“这是西北人的一种天性,没办法改变。前段时间我回西安拍戏,晚上去做足浴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女孩,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然后感叹说,你可比银幕上显得年轻很多。我让她猜我的年龄,她张嘴说了句,‘也就45岁吧’。后来我又给她两次机会,第二次她说48岁,最后一次她急了,嚷嚷一句‘你肯定超不过50岁’。我笑得不行,如果这事搁在别人身上肯定会生气,但我不会。因为我也是西北人,那里的人都很直爽,有时候有点儿一根筋,再说我长得真的挺显老的。”
每次回西安,不管档期怎么安排,他都会去那几个“老地方”转转:城墙、碑林、小雁塔。这几个地方经过修缮,虽不及以往那样安静,但仍能带给他充盈的回忆。他说,大学毕业后回到西安的那段日子,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碑林,郁郁葱葱的树叶遮住了天,阳光从叶片的缝隙间漏下来,简陋的盖碗茶,白漆的椅子,一本书,惬意至极。他回忆时,眼睛始终处于游离状态,那份回忆太过美好,从他的表述中,我能够搜索到他的回忆。当我面前这个37岁的男人流露出17岁孩子般对某种事物的向往时,他可以迷惑很多人。可向往的是可以达到的,即便绕再远的路也可以;但张嘉译是在追溯,这个字眼太过隆重,然而当他听到时,重重地点了下头。
并非执意要走不同寻常的路
2000年,西影厂的很多元老都已经“杀向”北京,张嘉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拼,已经30岁的他就真的很难再有很好的机会。30岁,再次起步。起步很艰难,他每一次转身,每一个微笑,每一次选择,别人看得不解,他却甘苦自知,每一次他只为更好。身在娱乐圈,虽然他对自己的称谓始终是演员,但在外人看来,娱乐圈里的都是艺人,艺人都是喜欢造势和绯闻的,因为只要有名就会有钱赚。
然而对于他,他不是无所期望,相反正是因为对自己抱了期望,才愿意去尝试。圈里的导演都知道,张嘉译不挑角色,但却挑剧本。破釜沉舟也罢,逆水行舟也罢,他对事业的期望值总是那么高,但当喝彩声与掌声接连响起,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惊喜。
饰演的角色中,他成功地演绎着各种版本的丈夫和警察,有时候会让喜欢他的观众误以为,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丈夫,一种是警察。但在生活中,观众只知道,他不是警察,却还不知道,他也不是谁的丈夫。经历了短暂婚姻的他,没有丝毫隐瞒,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最初他讲到的“毫无防范”就在这里点点渗透了出来。娱乐圈里的男人喜欢故弄玄虚,喜欢特立独行,喜欢与众不同,这些都不属于他,他所流露的就是一个西北汉子的直接和质朴。
作为演员,当被问到会不会掉进一个角色之中不能自拔时,他轻声解释:一部戏短则两三个月,长则半年之久,在别人的角色里流自己的眼泪,在转换轮回的角色里体悟人生的百般滋味。寥寥数字,却将内心对演绎事业的理解概括得那么准确,没有经过任何雕琢的话语在真实面前,力度是那么重,情感是那么丰富。
造型师给他做了简单的造型后转身离开,化妆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他一边讲述,一边照着镜子,并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我问他是不是对今天的造型不满意。他很警觉,连忙摇头:“我只是比陌生人更了解什么样的造型会更舒服。”看到我紧盯他那件T恤的商标,他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别瞅了,不是什么大牌,衣服只要干净就好,这是对别人的尊重。名牌和奢侈品只要有一两件能够应付一些场合就可以了。”这种话很多艺人都说过,而为了求证张嘉译的真实度,我问:“您现在的代步工具怎么也得是辆好车吧?”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是:“你觉得奥迪够好吗?”
奥迪对普通人来说,算好!但对张嘉译来说,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