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22 17: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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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指出,本文中所提到的"文化研究"是从西方文化学术界引进的一种文化学理论,若将它用于转型时期的中国文化现象分析就必须对之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和把握。文化研究出自战后的英国文学理论界和文化批评界,开始时仅仅局限于狭窄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域,后来逐步发展演变,广纳百川汇集成流,目前已成为当今北美文化学术界自后现代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理论讨论之后的又一个热门话题。这样导致的一个后果正如英国学者特里·伊格尔顿所指出的,"当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文化?因为就此有重要的论题可谈。一切都变得与文化有关……它也像经济主义、生物主义、实在主义或任何别的什么’主义’那样,本身就有还原性,于是针对这些主义,便出现了一种颇为令人惊慌失措的过度反应。"①但是与传统的文化研究不同的是,本文所讨论的"文化研究"(CulturalStudies)指的是当代非精英文化,其定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经典文化,而是大众文化、甚至包括以影视和广告业等消费文化为主体的大众传播媒介。因此,从这一视角人手来分析电视这一极为普及的媒体,我认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而"文化研究"在这里便用来专指对当代文化和大众文化的研浚渲邪ǘ源降难芯浚庋焕矗魑幕臀难Тブ浇榈牡缡颖惚话ń墙改昀丛谖鞣窖趵砺劢缰鸩椒缧衅鹄吹囊恢挚缪Э啤⒖缥幕涂缫帐趺爬嗟难芯苛煊蚝脱趸坝铮畛跤?0年代出现在英国的文学研究界,其主要的代表人物为新批评理论家F.R.利维斯。由于早先的文化研究一开始便致力于文学的文化批评,因而范围依然比较狭窄,而且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早先的文化研究者试图通过对他们所开列的经典文学作品的弘扬来达到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之同的,其现代主义的启蒙意识是十分明显的。后来由于几位出身工人阶级家庭的理论象,例如雷豪德·威廉斯(RaymondWilliams)、理套德·霍加特(RichardHoggart)和斯图亚特·霍尔(StuartHall)等的努力,同时在一些边缘话语力量的冲击下,文化研究者内部也发生了多元价值取向,其中的一支逐步走出早先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地,引人了对社区文化生活的研究内容,甚至逐渐把对大众传播媒介、当代社区文化和消费文化的研究也包括了进来,进而逐步汇入对当代文化的研究大潮中。在当今的西方文化学术语境下,文化研究的对象一般包括这样?罄啵阂栽独胫行?quot;非主流"(subaltern)文化为对象的区域研究(areastudy),以多元文化社会中的"移民社群"(Diaspora)为对象的种族研究(ethnicstudy),和以长期处于边缘地位、其声音十分微弱的女性为对象的性别研究(genderstudy)。但是既然文化研究所涉及的对象主要是当代社会出现的各种文化现象,而且更确切地说是非精英文化现象,也即文化研究更关注通俗文化和一切大众传播媒介,那么它就不应当把影视研究排斥在外,尤其是电视,因为作为当今后工业社会辐射面极广的一种媒体,电视的作用和影响确实是无法估量的。就其基本的定义和研究对象而言,文化研究在当今的全球化语境下,还涉及下列理论课题:(1)后工业社会和后现代文化的消费问题;(2)后殖民语境下的第三世界写作和批评话语;(3)女性写作话语和女性研究;(4)文化相对主义和文化的价值判断问题;(5)多元文化主义和文化身份;(6)影视制作和大众传媒研究。②由此可见,在文化研究的大语境下来考察现代传媒在当今中国文化界和知识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完全可以拓宽我们的思路,开阔我们的视野,使我们得以站在一个文化研究和文化批判的制高点上来考察一些具体的文化现象,同时通过对这些现象的分析而丰富我们的文化理论建设。下面就尝试着对一个具体的现象进行剖析。
"田歌现象"及其《荧屏连着我和你》
最近,在中国当代影视传媒领域,人们谈论较多的莫过于这样一些现象:"王朔现象"③,"张艺谋现象"④和"倪萍现象"⑤。毫无疑问,由于这些现象本身所处于的人们注意的中心之地位(当然王朔是一个例外)以及其之于当代中国人文化生活的客观影响,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对其进行理论分析自然是必要的。而我则认为,研究者们往往忽视了另一个虽不居于"中心"但却对"中心"有着有力的冲击和消解作用的现象,即以北京电视台导演兼主持人田歌为代表的一个现象,或?quot;田歌现象"。因为田歌的工作单位并不在居于中心地位的中央电视台;而且面对中心的巨大阴影,一些居于边缘处的闪光之星倒有可能被遮住,这就是不少地方台(包括北京台)导、演和主持人们经常感到困惑的一个原因所在。而田歌则从一个来自部队基层单位的话剧和电影演员而一步步地向中心迈进,并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不仅进入了中国文化的中心,而且还在向着国际文化的中心欧美前进。我们完全可以从下列事实见出这种征兆:1996年9月,她和她的剧组应挪威外交部邀请前往奥斯陆采访国际易卜生戏剧节,配合易卜生的《人民公敌》在中国的上演而掀起了一?quot;易卜生热";1997年5月应弗罗伦萨歌剧院邀请前往意大利采访由祖宾·梅达和张艺谋共同执导的歌剧《图兰朵》;1997年6月应邀再度赴意大利采访第八届国际易卜生研讨会;1997年7-8月应美国新闻文化署邀请赴美考察电视艺术,等等。这一系列本应当由居于"中心"地位的人所独有的机会几乎全被来自边缘的田歌拥有了,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猜测、羡慕或关注。但是单单从这些表面现象来看并不能说明问题的实质,我们还应该透过现象究其本质,也即从分析她主持编导的精品栏目《荧屏连着我和你》入手。当然,在这个栏目周围聚集了一批与田歌有着大致共同的志向和兴趣并能精诚合作的年轻人,因此它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而作为一个集体,"田歌现象"则体现了以田歌为代表的一批人所共有的特征。我以为这正是中国当代传媒领域内一个可以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切人分析的现象。
1.文化研究的一个首要任务就是要通过参与普通读者或观众的社区生活来实现对他们启蒙(或后启蒙)的理想。也就是说,在当今这个具有后工业和后现代特征的社会,大众传播媒介的异军突起,强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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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研究语境下的传媒现象分析
减小字体增大字体作者:佚名来源:不详时间:2008-10-810:20:31
近几年来(随着全球业浪潮的推进,传统的精英文化艺术显然受到了有力的挑故,但这种挑战究,竟来自何方?果真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主要来自大众传播媒介和一些消费文化因素吗?是否大众文化就一定要与精英文化保持天然的对立?要回答这样一些复杂的问题并非本文的任务。本文只想首先指出,大众传播媒介的异军突起确实不仅向高雅的文学艺术提出了挑战,同时也使一度红火的电影事业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这尽管是一个全球范围的现象,但处在转型时期的中国也不能例外,电视的大力普及使得有着强烈精英意识?quot;"知识分子不得不对之作出不同的反应,其中之一便是抵制电视,因为电视业的崛起确实把一部分人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了;其二则是取悦电视,因为通过电视的宣传可以提高一个人的知名度,进而推进他/她的著述和研究。但我认为这种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式认识显然在当今时代是无济于事的,也许从一个新的理论视角切入对这种现象进行分析倒有助于我们正确地看待精英文化与大众传媒的共存和共融之关系。我本人在收看电视方面实在是属孤陋寡闻之辈,但尽管如此,我仍然认为,当今中国的一些电视精品栏目可以纳入文化研究的语境下进行分析,例如中央电视台的《综艺大观》、《文化视点》和北京电视台的《荧屏连着我和你》等。但是在作出这样的分析之前,首先要对所采取的理论视角作出限定,这样才能对个别案例进行基于文化研究视角的理论分析。可以说,本文的写作正是本着这一目的。
文化研究之于传媒的意义
首先,必须指出,本文中所提到的"文化研究"是从西方文化学术界引进的一种文化学理论,若将它用于转型时期的中国文化现象分析就必须对之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和把握。文化研究出自战后的英国文学理论界和文化批评界,开始时仅仅局限于狭窄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域,后来逐步发展演变,广纳百川汇集成流,目前已成为当今北美文化学术界自后现代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理论讨论之后的又一个热门话题。这样导致的一个后果正如英国学者特里·伊格尔顿所指出的,"当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文化?因为就此有重要的论题可谈。一切都变得与文化有关……它也像经济主义、生物主义、实在主义或任何别的什么’主义’那样,本身就有还原性,于是针对这些主义,便出现了一种颇为令人惊慌失措的过度反应。"①但是与传统的文化研究不同的是,本文所讨论的"文化研究"(CulturalStudies)指的是当代非精英文化,其定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经典文化,而是大众文化、甚至包括以影视和广告业等消费文化为主体的大众传播媒介。因此,从这一视角人手来分析电视这一极为普及的媒体,我认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而"文化研究"在这里便用来专指对当代文化和大众文化的研浚渲邪ǘ源降难芯浚庋焕矗魑幕臀难Тブ浇榈牡缡颖惚话ń墙改昀丛谖鞣窖趵砺劢缰鸩椒缧衅鹄吹囊恢挚缪Э啤⒖缥幕涂缫帐趺爬嗟难芯苛煊蚝脱趸坝铮畛跤?0年代出现在英国的文学研究界,其主要的代表人物为新批评理论家F.R.利维斯。由于早先的文化研究一开始便致力于文学的文化批评,因而范围依然比较狭窄,而且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早先的文化研究者试图通过对他们所开列的经典文学作品的弘扬来达到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之同的,其现代主义的启蒙意识是十分明显的。后来由于几位出身工人阶级家庭的理论象,例如雷豪德·威廉斯(RaymondWilliams)、理套德·霍加特(RichardHoggart)和斯图亚特·霍尔(StuartHall)等的努力,同时在一些边缘话语力量的冲击下,文化研究者内部也发生了多元价值取向,其中的一支逐步走出早先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地,引人了对社区文化生活的研究内容,甚至逐渐把对大众传播媒介、当代社区文化和消费文化的研究也包括了进来,进而逐步汇入对当代文化的研究大潮中。在当今的西方文化学术语境下,文化研究的对象一般包括这样?罄啵阂栽独胫行?quot;非主流"(subaltern)文化为对象的区域研究(areastudy),以多元文化社会中的"移民社群"(Diaspora)为对象的种族研究(ethnicstudy),和以长期处于边缘地位、其声音十分微弱的女性为对象的性别研究(genderstudy)。但是既然文化研究所涉及的对象主要是当代社会出现的各种文化现象,而且更确切地说是非精英文化现象,也即文化研究更关注通俗文化和一切大众传播媒介,那么它就不应当把影视研究排斥在外,尤其是电视,因为作为当今后工业社会辐射面极广的一种媒体,电视的作用和影响确实是无法估量的。就其基本的定义和研究对象而言,文化研究在当今的全球化语境下,还涉及下列理论课题:(1)后工业社会和后现代文化的消费问题;(2)后殖民语境下的第三世界写作和批评话语;(3)女性写作话语和女性研究;(4)文化相对主义和文化的价值判断问题;(5)多元文化主义和文化身份;(6)影视制作和大众传媒研究。②由此可见,在文化研究的大语境下来考察现代传媒在当今中国文化界和知识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完全可以拓宽我们的思路,开阔我们的视野,使我们得以站在一个文化研究和文化批判的制高点上来考察一些具体的文化现象,同时通过对这些现象的分析而丰富我们的文化理论建设。下面就尝试着对一个具体的现象进行剖析。
"田歌现象"及其《荧屏连着我和你》
最近,在中国当代影视传媒领域,人们谈论较多的莫过于这样一些现象:"王朔现象"③,"张艺谋现象"④和"倪萍现象"⑤。毫无疑问,由于这些现象本身所处于的人们注意的中心之地位(当然王朔是一个例外)以及其之于当代中国人文化生活的客观影响,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对其进行理论分析自然是必要的。而我则认为,研究者们往往忽视了另一个虽不居于"中心"但却对"中心"有着有力的冲击和消解作用的现象,即以北京电视台导演兼主持人田歌为代表的一个现象,或?quot;田歌现象"。因为田歌的工作单位并不在居于中心地位的中央电视台;而且面对中心的巨大阴影,一些居于边缘处的闪光之星倒有可能被遮住,这就是不少地方台(包括北京台)导、演和主持人们经常感到困惑的一个原因所在。而田歌则从一个来自部队基层单位的话剧和电影演员而一步步地向中心迈进,并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不仅进入了中国文化的中心,而且还在向着国际文化的中心欧美前进。我们完全可以从下列事实见出这种征兆:1996年9月,她和她的剧组应挪威外交部邀请前往奥斯陆采访国际易卜生戏剧节,配合易卜生的《人民公敌》在中国的上演而掀起了一?quot;易卜生热";1997年5月应弗罗伦萨歌剧院邀请前往意大利采访由祖宾·梅达和张艺谋共同执导的歌剧《图兰朵》;1997年6月应邀再度赴意大利采访第八届国际易卜生研讨会;1997年7-8月应美国新闻文化署邀请赴美考察电视艺术,等等。这一系列本应当由居于"中心"地位的人所独有的机会几乎全被来自边缘的田歌拥有了,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猜测、羡慕或关注。但是单单从这些表面现象来看并不能说明问题的实质,我们还应该透过现象究其本质,也即从分析她主持编导的精品栏目《荧屏连着我和你》入手。当然,在这个栏目周围聚集了一批与田歌有着大致共同的志向和兴趣并能精诚合作的年轻人,因此它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而作为一个集体,"田歌现象"则体现了以田歌为代表的一批人所共有的特征。我以为这正是中国当代传媒领域内一个可以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切人分析的现象。
1.文化研究的一个首要任务就是要通过参与普通读者或观众的社区生活来实现对他们启蒙(或后启蒙)的理想。也就是说,在当今这个具有后工业和后现代特征的社会,大众传播媒介的异军突起,强有力
地冲击着高雅的文学艺术创作甚至电影制作,因而使得一些传统观念较强的人认缡哟渴粲谄胀ù笾诘目觳臀幕刖⑽幕凶盘烊坏亩粤ⅲ虼烁咎覆簧嫌惺裁匆帐跫壑担岩陨鲆帐蹙贰C娑哉庵秩宋斐傻牧街治幕亩粤ⅲ幕芯恐铝τ诙灾猓佣偈垢哐诺奈幕帐蹙吠ü炼靡宰呦蚱胀ù笾冢钪帐迪执笾谖幕途⑽幕南嗷ス低ê投曰啊T谡夥矫妫队亮盼液湍恪芬宰约旱囊幌盗芯方谀炕卮鹆苏飧鑫侍狻H缍越幌炖种富蛹摇⒚褡迤骼盅葑嗾咭约熬┚绫硌菀帐跫业姆锰福导噬暇投缘缡庸壑诶斫庹庑┮帐跗鸬搅巳魏伪鸬拿教逅岩云鸬降钠占白饔谩V富蛹叶圆簧侔靡衾值那嗄昀此担且恢之分神圣的职业,然而,栏目的编导者却别出心裁地通过这些艺术大师"知心时刻"阐述"个人看法"之手段,使得著名艺术家与普通观众的距离一下子缩小甚至消解了,通过这种直接的交流和对话,不仅去掉了套在经典艺术家头上的神圣"?饣?quot;,同时也使普通大众与艺术更接近了。又比如,在民族音乐和京剧不甚景气的今天,栏目的编导者并没有冷落它们,反而调动传媒的力量来实现普及和振兴民族音乐和京剧之目的,这样所得到的对电观观众和文艺爱好者的"后启蒙"之效果是其他媒体很难达到的。
2.文化研究反对人为的等级制度,尤其对某种话语霸权极为反感,主张各种人在一个多元价值取向的社会找到自己活动的公共空间,每一种话语力量都有自己的特色,任何话语力量都无法主宰他种话语,只有各种力量的共存和共处才是造成文化艺术繁荣的惟一途径。在这方面,北京电视台处在北京,显然有着得天独厚的人才优势,它可以集中北京地区和周边地区的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向广大电视观众展示一些平凡但却了不起的人的风采。但另一方面,它又面临着中央电视台这样一个硕大的阴影和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因此如果拿不出自己的绝招来不仅无法面向全国的观众,更无法走向世界了,甚至都有可能失去北京地区的电视观众。因此,编导者们面临的挑战是严峻的,他们必须走自己的道路,即走别人没有走过的路,甚至做别人没有做或者暂时无法做到的事。在这方面,栏目的编导者和主持人下了很大的功夫。可以说,他们以独特的构思、丰富的想象力再加上忘我的劳动,才达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比如说,电影导演访谈,国际易卜生戏剧节采访,大学校长访谈以及最近即将和广大观众见面的意大利欧剧《图兰朵》的排练和上演等节目,就耗费了他们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通过这一系列的沟通和?曰埃壑诓唤龆允粲诖椒冻氲牡缬芭纳愫椭谱饕帐跫肮ひ沼辛烁行缘牧私猓币捕缘佳菝堑男燎诶投辛烁畹睦斫狻R撞飞馕辉缡庞诒臼兰统醯木湮难Т笫Γ残碓诓簧偃丝蠢匆丫保捎谝拙绫旧硭毯亩嘀匚幕肴词蛊淙钥纱蚨笙执缁岬墓壑凇J苤舴ⅲ改康谋嗟颊卟幌ё橹α浚渡嫱蚶锔俨煞茫唤龃锏搅似占熬湟帐踔康模币苍谑导噬掀鸬搅舜俳泄团餐奈幕帐踅涣髂酥亮焦嗣竦拿窦浣涣髦饔谩W罱唇鱿衷谟辽系墓赜谝獯罄杈纭锻祭级洹返难莩鍪悼霰ǖ酪惨欢芷鸬秸庋淖饔茫唤鱿蛑泄墓愦蟮缡庸壑谡故居凶排ê竦?quot;东方主义"色彩的西方人眼中的东方形象,同时也将披露隐藏在舞台背后的一些故事。因此不加分析就一味把电视艺术置于与经典艺术相对立的位置实在是缺乏远见的。3.文化研究者所主张的是一种"后启蒙",即文化研究者首先将自己置身于普通人民大众之中,通过与他们的同呼吸共命运来达到向他们传授知识的目的。栏目的编导者和大部分请来的嘉宾们应该说都是有着相当品味的文化人,但是如果摆出一副居高临下教训人的桑子则显然是行不通的。因此在有限的50分钟节目内,如何尽其所能向广大电视观众传授知识,做到寓教于乐,使大家在轻松的气氛中接受书本上和课堂上得不到的知识,在这方面,编导者认为,正如贺拉斯所言,要想让自己写出的作品感动读者(观众),首先自己也应被打动。他们事前事后都做了大量的采访工作和知识装备工作,有些书"请人代读"(培根语),而对被采访人的身世和专业则了解得越清楚越好,这样我们在电视上所看到的简单的问答实际上体现了编导者的集体思想和智慧。应该说,该栏目在知识方面出现的破绽远比另一些栏目少得多。比如说,指挥家、体育评论员的仍谈等节目就是这样一些成功的例子,在这些以谈话为主要形式的访谈中,嘉宾同时扮演着两种角色:既是本行业的专家,有着本专业的丰富知识和实践经验,同时也是人民大众的一分子,因此他们的训诫和启蒙就丝毫未与大众拉开距离,倒是通过首先置身于大众之中进行直接的沟通来达到启蒙的效果。当然,这种以谈话为主体的节目既要达到寓教于乐,同时又要具有一定的文化品味,因此把握适当的"度"是至关重要的,如把握不当则会使人产生聆听教诲之感而对之反感。我们也可以从这个栏目的少数几次不成?Φ慕谀考龆四撸庸愦蠊壑谀壳岸哉飧隼溉盏姆从纯矗娴男вο匀淮蟠笊跤诟好嫘вΑU饩托枰颐俏幕芯空叽诱庖幌窒笾谐橄蟪銎渲械拇衅毡楣媛尚缘亩鞑⒓右岳砺刍钪沾锏椒岣晃幕砺郏òù嚼砺郏康摹:廖抟晌剩杂谝桓鲈诘胤教ǎū本ǎ岢至似吣耆圆槐?quot;大树"遮盖或被时间淘汰的文艺生活类节目确实是难得的,这正是我们可据以从理论视角对之进行文化分析的价值所在。在这方面,"田歌现象"也许会给我们的地方电视台文化生活栏目的编导者和主持人某种有益的启示吧。
走向世纪末的中国电视:悲观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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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通过上述个案分析,我们大概可以对走向世纪末的中国电视之前途作出初略的预测了。毫无疑问,文化研究的触角已经伸向了当今出现的文化"全球化"(globalization)的大趋势,按照美国的理论家詹姆逊的看法,造成文化全球化的因素主要有这样三个:跨国资本的运作,世界的资本化以及电脑时代的来临。⑥我认为还应再加上大众传媒的作用,因为从近10多年来中国电视的普及来看,确实令世人惊讶,因而难怪日本和西欧的大跨国公司都不约而同地把中国当成一个巨大的传媒市场。因此中国的电视制作业首先面临着信息时代的各种挑战。其次,电视的普及和无所不在也给文学艺术构成了挑战,特别是三维动画和多媒体的制作作用更是使得传统的精心雕琢的高雅艺术成了不合时宜之物,因此久而入之,我们的后工业信息时代就会成为一个缺乏审美的时代:一切都被淹没在消遣娱乐电视节目之中,一切又只能在荧屏上成为转瞬即逝的东西。那么人们不禁要问,从长远的观点来看,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还要不要发展文化艺术?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因此面对这种情形,我们不得不同时既感到乐观又难免不带有几丝悲观和危机之感,但悲观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在此我谨以一个普通电?庸壑诤腿宋目蒲е斗肿拥纳矸荻跃佑谥行暮捅咴抵厥獾匚坏谋本┑缡犹ㄌ嵋坏憬ㄒ椋涸诘苯竦缡咏谀慷嗳缗C彝饔谇潮『椭馗吹那榭鱿拢ψ咦约旱牡缆罚斜本┑厍畔⒖旌投唷⑷瞬琶芗⒋ナ侄蜗冉⒍酝饨涣鞅憷扔攀疲瞥鲎约旱牡缡咏谀烤罚窃诮隙痰氖奔淠谄晟砉蚀筇ê兔ㄖ辛械囊桓霰厝煌揪丁T谡夥矫?quot;田歇现象"不仅给同行的电视编导者和主持人以某种启示,同时也更使人们对电视业面临的自身的挑战保持一种清醒但却乐观的态度。此外,为了及时总结经验,从理论上来发展我国的传播学,使之尽早地与国际传播学接轨,我们仍有着更长的路要走。注释:
(1)见特里·伊格尔顿,《后现代主义的矛盾性》,中译文载《国外文学》1995年第2期第3页。
(2)关于这六
个方面的详细阐述,参见拙作,《文化研究:西方与中国》,载《国外文学》,1996年第2期第33~35页。
(3)关于"王朔现象"的文化分析,参见拙作《后现代性和中国当代大众文化的挑战》,载《中国文化研究》1997年第3期,第36~38页。
首先,必须指出,本文中所提到的"文化研究"是从西方文化学术界引进的一种文化学理论,若将它用于转型时期的中国文化现象分析就必须对之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和把握。文化研究出自战后的英国文学理论界和文化批评界,开始时仅仅局限于狭窄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域,后来逐步发展演变,广纳百川汇集成流,目前已成为当今北美文化学术界自后现代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理论讨论之后的又一个热门话题。这样导致的一个后果正如英国学者特里·伊格尔顿所指出的,"当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文化?因为就此有重要的论题可谈。一切都变得与文化有关……它也像经济主义、生物主义、实在主义或任何别的什么’主义’那样,本身就有还原性,于是针对这些主义,便出现了一种颇为令人惊慌失措的过度反应。"①但是与传统的文化研究不同的是,本文所讨论的"文化研究"(CulturalStudies)指的是当代非精英文化,其定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经典文化,而是大众文化、甚至包括以影视和广告业等消费文化为主体的大众传播媒介。因此,从这一视角人手来分析电视这一极为普及的媒体,我认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其主要的代表人物为新批评理论家F.R.利维斯。由于早先的文化研究一开始便致力于文学的文化批评,因而范围依然比较狭窄,而且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早先的文化研究者试图通过对他们所开列的经典文学作品的弘扬来达到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之同的,其现代主义的启蒙意识是十分明显的。后来由于几位出身工人阶级家庭的理论象,例如雷豪德·威廉斯(RaymondWilliams)、理套德·霍加特(RichardHoggart)和斯图亚特·霍尔(StuartHall)等的努力,同时在一些边缘话语力量的冲击下,文化研究者内部也发生了多元价值取向,其中的一支逐步走出早先的经典文学研究领地,引人了对社区文化生活的研究内容,甚至逐渐把对大众传播媒介、当代社区文化和消费文化的研究也包括了进来,进而逐步汇入对当代文化的研究大潮中。在当今的西方文化学术语境下,文化研究的对象一般包括这样三大类:以远离中心?quot;非主流"(subaltern)文化为对象的区域研究(areastudy),以多元文化社会中的"移民社群"(Diaspora)为对象的种族研究(ethnicstudy),和以长期处于边缘地位、其声音十分微弱的女性为对象的性别研究(genderstudy)。但是既然文化研究所涉及的对象主要是当代社会出现的各种文化现象,而且更确切地说是非精英文化现象,也即文化研究更关注通俗文化和一切大众传播媒介,那么它就不应当把影视研究排斥在外,尤其是电视,因为作为当今后工业社会辐射面极广的一种媒体,电视的作用和影响确实是无法估量的。就其基本的定义和研究对象而言,文化研究在当今的全球化语境下,还涉及下列理论课题:(1)后工业社会和后现代文化的消费问题;(2)后殖民语境下的第三世界写作和批评话语;(3)女性写作话语和女性研究;(4)文化相对主义和文化的价值判断问题;(5)多元文化主义和文化身份;(6)影视制作和大众传媒研究。②由此可见,在文化研究的大语境下来考察现代传媒在当今中国文化界和知识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完全可以拓宽我们的思路,开阔我们的视野,使我们得以站在一个文化研究和文化批判的制高点上来考察一些具体的文化现象,同时通过对这些现象的分析而丰富我们的文化理论建设。下面就尝试着对一个具体的现象进行剖析。
"田歌现象"及其《荧屏连着我和你》
最近,在中国当代影视传媒领域,人们谈论较多的莫过于这样一些现象:"王朔现象"③,"张艺谋现象"④和"倪萍现象"⑤。毫无疑问,由于这些现象本身所处于的人们注意的中心之地位(当然王朔是一个例外)以及其之于当代中国人文化生活的客观影响,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对其进行理论分析自然是必要的。而我则认为,研究者们往往忽视了另一个虽不居于"中心"但却对"中心"有着有力的冲击和消解作用的现象,即以北京电视台导演兼主持人田歌为代表的一个现象,或?quot;田歌现象"。因为田歌的工作单位并不在居于中心地位的中央电视台;而且面对中心的巨大阴影,一些居于边缘处的闪光之星倒有可能被遮住,这就是不少地方台(包括北京台)导、演和主持人们经常感到困惑的一个原因所在。而田歌则从一个来自部队基层单位的话剧和电影演员而一步步地向中心迈进,并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不仅进入了中国文化的中心,而且还在向着国际文化的中心欧美前进。我们完全可以从下列事实见出这种征兆:1996年9月,她和她的剧组应挪威外交部邀请前往奥斯陆采访国际易卜生戏剧节,配合易卜生的《人民公敌》在中国的上演而掀起了一?quot;易卜生热";1997年5月应弗罗伦萨歌剧院邀请前往意大利采访由祖宾·梅达和张艺谋共同执导的歌剧《图兰朵》;1997年6月应邀再度赴意大利采访第八届国际易卜生研讨会;1997年7-8月应美国新闻文化署邀请赴美考察电视艺术,等等。这一系列本应当由居于"中心"地位的人所独有的机会几乎全被来自边缘的田歌拥有了,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猜测、羡慕或关注。但是单单从这些表面现象来看并不能说明问题的实质,我们还应该透过现象究其本质,也即从分析她主持编导的精品栏目《荧屏连着我和你》入手。当然,在这个栏目周围聚集了一批与田歌有着大致共同的志向和兴趣并能精诚合作的年轻人,因此它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而作为一个集体,"田歌现象"则体现了以田歌为代表的一批人所共有的特征。我以为这正是中国当代传媒领域内一个可以从文化研究的视角切人分析的现象。
1.文化研究的一个首要任务就是要通过参与普通读者或观众的社区生活来实现对他们启蒙(或后启蒙)的理想。也就是说,在当今这个具有后工业和后现代特征的社会,大众传播媒介的异军突起,强有力地冲击着高雅的文学艺术创作甚至电影制作,栏目的编导者却别出心裁地通过这些艺术大师"知心时刻"阐述"个人看法"之手段,使得著名艺术家与普通观众的距离一下子缩小甚至消解了,通过这种直接的交流和对话,不仅去掉了套在经典艺术家头上的神圣"光环",同时也使普通大众与艺术更接近了。又比如,在民族音乐和京剧不甚景气的今天,栏目的编导者并没有冷落它们,反而调动传媒的力量来实现普及和振兴民族音乐和京剧之目的,这样所得到的对电观观众和文艺爱好者的"后启蒙"之效果是其他媒体很难达到的。
2.文化研究反对人为的等级制度,尤其对某种话语霸权极为反感,主张各种人在一个多元价值取向的社会找到自己活动的公共空间,每一种话语力量都有自己的特色,任何话语力量都无法主宰他种话语,只有各种力量的共存和共处才是造成文化艺术繁荣的惟一途径。在这方面,北京电视台处在北京,显然有着得天独厚的人才优势,它可以集中北京地区和周边地区的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向广大电视观众展示一些平凡但却了不起的人的风采。但另一方面,它又面临着中央电视台这样一个硕大的阴影和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因此如果拿不出自己的绝招来不仅无法面向全国的观众,更无法走向世界了,甚至都有可能失去北京地区的电视观众。因此,编导者们面临的挑战是严峻的,他们必须走自己的道路,即走别人没有走过的路,甚至做别人没有做或者暂时无法做到的事。在这方面,栏目的编导者和主持人下了很大的功夫。可以说,他们以独特的构思、丰富的想象力再加上忘我的劳动,才达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比如说,电影导演访谈,国际易卜生戏剧节采访,大学校长访谈以及最近即将和广大观众见面的意大利欧剧《图兰朵》的排练和上演等节目,就耗费了他们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通过这一系列的沟通和对话,观众不仅对属于传媒范畴的电影拍摄和制作艺术及工艺有了更为感性的了解,同时也对导演们的辛勤劳动有了更深的理解。易卜生这位早逝于本世纪初的经典文学大师,也许在不少人看来已经过时,但由于易剧本身所蕴含的多重文化代码却使其仍可打动后现代社会的观众。受之启发,栏目的编导者不惜组织力量,远涉万里跟踪采访,不仅达到了普及经典艺术之目的,同时也在实际上起到了促进中国和挪威的文化艺术交流乃至两国人民的民间交流之作用。最近即将出现在荧屏上的关于意大利歌剧《图兰朵》的演出实况报道也一定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它将不仅向中国的广大电视观众展示有着浓厚的"东方主义"色彩的西方人眼中的东方形象,同时也将披露隐藏在舞台背后的一些故事。因此不加分析就一味把电视艺术置于与经典艺术相对立的位置实在是缺乏远见的。3.文化研究者所主张的是一种"后启蒙",即文化研究者首先将自己置身于普通人民大众之中,通过与他们的同呼吸共命运来达到向他们传授知识的目的。栏目的编导者和大部分请来的嘉宾们应该说都是有着相当品味的文化人,但是如果摆出一副居高临下教训人的桑子则显然是行不通的。因此在有限的50分钟节目内,如何尽其所能向广大电视观众传授知识,做到寓教于乐,使大家在轻松的气氛中接受书本上和课堂上得不到的知识,在这方面,编导者认为,正如贺拉斯所言,要想让自己写出的作品感动读者(观众),首先自己也应被打动。他们事前事后都做了大量的采访工作和知识装备工作,有些书"请人代读"(培根语),而对被采访人的身世和专业则了解得越清楚越好,这样我们在电视上所看到的简单的问答实际上体现了编导者的集体思想和智慧。应该说,该栏目在知识方面出现的破绽远比另一些栏目少得多。比如说,指挥家、体育评论员的仍谈等节目就是这样一些成功的例子,在这些以谈话为主要形式的访谈中,嘉宾同时扮演着两种角色:既是本行业的专家,有着本专业的丰富知识和实践经验,同时也是人民大众的一分子,因此他们的训诫和启蒙就丝毫未与大众拉开距离,倒是通过首先置身于大众之中进行直接的沟通来达到启蒙的效果。当然,这种以谈话为主体的节目既要达到寓教于乐,同时又要具有一定的文化品味,因此把握适当的"度"是至关重要的,如把握不当则会使人产生聆听教诲之感而对之反感。我们也可以从这个栏目的少数几次不成功的节目见出端倪,但从广大观众目前对这个栏日的反应来看,正面的效应显然大大甚于负面效应。这就需要我们文化研究者从这一现象中抽象出其中的带有普遍规律性的东西并加以理论化,最终达到丰富文化理论(包括传媒理论)之目的。毫无疑问,对于一个在地方台(北京台)坚持了七年仍不被"大树"遮盖或被时间淘汰的文艺生活类节目确实是难得的,这正是我们可据以从理论视角对之进行文化分析的价值所在。在这方面,"田歌现象"也许会给我们的地方电视台文化生活栏目的编导者和主持人某种有益的启示吧。
走向世纪末的中国电视:悲观与乐观
通过上述个案分析,我们大概可以对走向世纪末的中国电视之前途作出初略的预测了。毫无疑问,文化研究的触角已经伸向了当今出现的文化"全球化"(globalization)的大趋势,按照美国的理论家詹姆逊的看法,造成文化全球化的因素主要有这样三个:跨国资本的运作,世界的资本化以及电脑时代的来临。⑥我认为还应再加上大众传媒的作用,因为从近10多年来中国电视的普及来看,确实令世人惊讶,因而难怪日本和西欧的大跨国公司都不约而同地把中国当成一个巨大的传媒市场。因此中国的电视制作业首先面临着信息时代的各种挑战。其次,电视的普及和无所不在也给文学艺术构成了挑战,特别是三维动画和多媒体的制作作用更是使得传统的精心雕琢的高雅艺术成了不合时宜之物,因此久而入之,我们的后工业信息时代就会成为一个缺乏审美的时代:一切都被淹没在消遣娱乐电视节目之中,一切又只能在荧屏上成为转瞬即逝的东西。那么人们不禁要问,从长远的观点来看,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还要不要发展文化艺术?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因此面对这种情形,我们不得不同时既感到乐观又难免不带有几丝悲观和危机之感,但悲观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在此我谨以一个普通电视观众和人文科学知识分子的身份对居于中心和边缘之特殊地位的北京电视台提一点建议:在当今电视节目多如牛毛且往往流于浅薄和重复的情况下,努力走自己的道路,集中北京地区信息快和多、人才密集、传播手段先进、对外交流便利等优势,推出自己的电视节目精品,是在较短的时间内脐身国际大台和名台之行列的一个必然途径。在这方面?quot;田歇现象"不仅给同行的电视编导者和主持人以某种启示,同时也更使人们对电视业面临的自身的挑战保持一种清醒但却乐观的态度。此外,为了及时总结经验,从理论上来发展我国的传播学,使之尽早地与国际传播学接轨,我们仍有着更长的路要走。注释:
(1)见特里·伊格尔顿,《后现代主义的矛盾性》,中译文载《国外文学》1995年第2期第3页。
(2)关于这六个方面的详细阐述,参见拙作,《文化研究:西方与中国》,载《国外文学》,1996年第2期第33~35页。
(3)关于"王朔现象"的文化分析,参见拙作《后现代性和中国当代大众文化的挑战》,载《中国文化研究》1997年第3期,第36~38页。
根据林奇的城市意象理论,城市意象包含三个要素:个性、结构、意蕴,其中,最重要的是个性。一个可加工的意象首先必备的是事物的个性,且具有独立存在的唯一意义。一座城市要与其它城市区别开来,就要保持自己的个性。事实上,一座城市的物质存在,应该是这个城镇历史、文化、精神和情感的体现,也因此它才能保持自己的个性。当前,遵义的城镇化化建设如火如荼。该如何吸取其他地区城镇化建设的经验,把遵义建设为有特色的“三宜”城市,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失败的个例已经警示:遵义的城镇化建设不能一味照搬照抄发达国家和地区的经验,使自己在发展中失去特色和个性,而应该结合自身历史和文化特点,在充分发掘传统的、有“红色文化”价值建筑的作用的基础上推进城镇化进程。、四渡赤水、娄山关激战……,红色文化是遵义这座城市最鲜明的特征。因为它们见证了了那个战火纷飞的艰难岁月,见证了那个伟大的历史转折。红色文化是遵义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形成的特殊文化,也是遵义的城市标签。在全球化背景下,要建设有个性的遵义,就要抓住这段特殊的历史,充分发挥遵义红色文化的优势,塑造遵义地区“城市精神”。红色文化是遵义文化的核心,抓住这个核心,才能打造有特色的遵义。
2.传统文化的象征意义。传统文化中所呈现出来的传统图案、造型等等,都从不同层面体现出了其象征意义及精神内涵。它们都是从最初无意义的图形到被赋予和平、健康、幸福的象征,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这些图形给人们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一种和谐之美,给人们的带来的视觉享受是不容忽视的,正因为如此,它们才能传承至今,作为祥和的标志。例如“如意”本来是一种器物,作为瘙痒的工具,因其形状如云形,体态优美,所以被作为贵重礼物赠人,寓意吉祥如意、节节高升。
二、传统文化作用下的当代设计
1.传统文化注重人文关怀传统文化注重人的情感,把人作为主体。传统的手工艺品造型恰恰体现了其特点,表现了人文主义的精神,为了能够使人达到情感上的愉悦感,这些手工艺品必须要保证触感上的光滑,造型上的圆润。设计师只有把握住人们的情感,才能设计出具有人性化的产品,来达到赏心悦目的效果。例如范冰冰在第63届法国戛纳电影节上穿的“龙袍”,不仅展示了中国特有的民族特征,还体现了其人文主义精神,给人们创造了视觉的冲击力。而这件“龙袍”正是出自号称“中国明星红毯礼服设计专业户”的劳伦斯——许继。这件礼服被他命名为“东方祥云”,礼服上绣有两条高高跃起的飞龙,拖地的水脚上绣出许多翻滚的浪,好像满耳波涛汹涌声,寓意范冰冰的事业一飞冲天。其灵感来源于当时正逢中国年,“龙满乾坤,万象福瑞”,从而便有了最初“龙袍”的想法。将传统的文化现代化的转换,赋予了其新的生命,也拥有了新的意义。
2.传统文化体现民族特性中国传统图案寓意丰富。无论是其造型还是其内涵,都可以表达出人们传统的对于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设计师们只有通过不断地从中提炼出精华部分,才能合理并且生动地表达出人们的愿景,对于传统元素的完美诠释也是体现人们生活情趣的形式。如贝聿铭设计的香山饭店,从传统文化中挖掘现代化的元素。香山饭店是1917年建成,贝聿铭曾经说过:“中国起源于对自然界的敏锐观察”,香山饭店是将中国古典的园林设计和江南居民的建筑特征结合起来,把建筑和自然融为一体,将自然融入室内,作为其重要的装饰元素。整个建筑既拥有了自然的美感,又融入了民族的文化,相得益彰。据贝聿铭自称,“香山饭店不单是一幢旅馆而已,而是籍此探索中国建筑的新路,指引方向,希望后继有人,能坚持不懈的继往开来,在源远流长的中国文化中吸取发掘,树立起中国风格的建筑。”香山饭店的现代性是毋庸置疑的,它既有传统的民族的文化精神,又传达了特有的园林韵味。
【关键词】现代性第五代电影改编文化语境
“第五代”是一个难以下定义的概念。有人把“第五代”理解成为一个类似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电影潮流,也有人认为“第五代”是一个中国电影历史上一个卓越的群体。一般而言,约定成俗的概念是这样的:他们是新时期出现和成长起来的一批年轻的电影人,具体是指之后的1978年恢复高考制度后北京电影学院招人的第一批学生,即1982届毕业生。他们是第五代的主体。[1]第五代的这批作品都有着相通的历史价值立场与精神追求,有着对电影语言的大胆探索。以此为表征。其背后还内涵着与中国社会现代化高度合拍的中国电影现代性的承续、转换的历程。因而,也就意味着中国“第五代”电影的现代性是在现代社会历史价值意义的构建和现代电影语言审美形式的双重纬度上展开的。
一、现代性的承续:“第五代”电影的文化之根
中国电影的现代性与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进程具有同步性。中国电影的现代化也是在遵从电影自身特点、规律的基础上,以反映“社会的现代化”、“人的现代性”为其出发点的。“五四”从本质上说是一场思想启蒙的运动,反映了国人对社会进步、人的发展的渴求。随着20年代中国电影自身的发展,虽然没有脱去“鸳蝴派”、“文明戏”的色彩,但其反过来促进了大批电影观众群的形成与发展,应是一个不可否认的历史存在。1930年,“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直接推动了“左翼电影”运动的兴起。与现代社会的进程紧密联系,自“左翼电影”以来,经过“国防电影”、“革命电影”、“进步电影”的口号,以“进步”、“民众”思想为核心的电影思潮构成了中国现代电影的主流。30—40年代,中国现代电影主流内部关于“社会派”与“人文派”的分野为现代电影提供了更多的可能。第四代导演,无疑更为执着地反思着社会进程的变迁,呼唤着人性的回归,迈出了走向“审美现代性”的坚实步伐。在《小花》(1979)为主要开始标志的情感表现影像中,第四代电影人展开了新时期的诗化的、还旧的情感艺术表现天地。一系列的散文化作品如《城南旧事》(1982)、《乡音》(1983)、《人生》(1984)等,翻出中国现代电影动人的局面。
承续前人对社会历史意义的探寻,第五代导演的作品基本上是表现大人文背景下的文化反思和文化启蒙意识,并在这个过程中表达对人本身的关注。如张艺谋的影片《秋菊打官司》,在一个极为简洁的故事中表达了多层次的内涵。故事的外表是一个社会性层面的问题:一个民告官的故事:其次是人物的命运和性格:一个受到伤害的弱者对自身尊严的维护:之后,它折射出的则是中国农村人的蒙昧与觉醒相互交织的主题:秋菊坚定的告状既有农民的执着。也有对法律的逐渐认识,但最后的结局所体现出的法律的严肃性显然是她无法意识到的,也是无法用朴素的农民的道德力量所能解决的。从这样的视角来分析,《猎场扎撒》、《盗马贼》、《菊豆》、《边走边唱》、《大红灯笼高高挂》的讲述是在中国传统的、历史背景中展开的,《一个和八个》、《黄土地》、《喋血黑谷》、《晚钟》、《红高梁》等影片是选择了的历史背景,《孩子王》、《霸王别姬》等影片则有的痕迹,《黑炮事件》、《大阅兵》、《秋菊打官司》、《四十不惑》等影片展示的是改革开放宏大叙事,但它们都无一例外的指向了人,人的压迫、反抗、觉醒、困惑等等。
巴赫金认为,艺术形式并不是外在的装饰已经找到的内容,而是第一次发现内容。所谓现代艺术,从根本上看就是为一种新的思想找到其适合的新的形式。而一个时代文化价值意义的确立,都是以建立具有鲜明的语言体系为特征的。法国电影理论家马赛尔·马尔丹在《电影语言》一书的序言中的话:“电影是一项企业,又是一门艺术:是一门艺术,又是一种语言。”
从中国电影诞生以来,中国电影语言就一直走着一条逐步摆脱戏剧语言的束缚找到自身特性的道路。对中国电影语言的探讨,也是与对电影本性的发掘与认识密切的联系在一起的。1905年,电影在中国第一次放映就被冠着“影戏”的名称,从戏弄一些洋玩意逐步走到弄点中国自己的戏曲电影。它作为一种记录语言的工具的功能初步得到认可。1909到1922年间,电影在第一代电影人(如张石川、郑正秋)的多方面的尝试下,电影的影戏传统基本形成,并吸收了传统艺术与舞台戏剧的特点加以了合理化的改造。1920年代后期,新知识分子加入到中国电影工业中,西方的文艺理论和电影经验逐渐传播,为中国电影艺术水平的提高带来了很重要的新动力。这批新知识分子和后来的左翼电影运动结合起来,诞生了中国第二代电影人,在1932年至1942年中创作了中国电影史中的第一个黄金时代。抗战期间的电影创作中,在电影语言探索中最具意味的是延安记录电影学派的诞生和费穆在孤岛中拍摄的戏曲集锦片《古中国之歌》。在1976—1978年的短暂“恢复时期”后,第三代导演开始将受压制的对电影的革新热情喷发出来,1950年代中后期的观看国外电影的经验和思考转入了他们对自己语言体系的改进,而在第三代电影人背后的第四代电影对电影的创新欲望更加在没有“传统”包袱下出现井喷现象,这种现象带来了对西方电影最外化技巧的大量堆砌式使用,在电影语言上表现为一种未经归置的野性。这种爆发在整个电影观念是一种促进中国电影语言“现代化”的决心的产物。他们的影片有效的回避,抑或超越了中国电影“戏剧的拐杖”,走上了一条“电影语言现代化”的宽广的道路。
第五代导演无疑受到了这一美学风格的极大影响,其延续的痕迹也是相当明显的。第四代导演中的“一些写意性的段落,如《青春祭》中的‘出殡’,‘泥石流’等”,到“《黄土地》中的‘腰鼓’、‘祈雨’,到《红高梁》中的‘颠轿’、‘喝酒’等,都有着一以贯之的清晰的艺术轨迹。”[2]但是,总体而言,第五代导演的电影语言在此基础上又有了很大的革新。他们在叙事上放弃了如何将电影和戏剧分拆开来的胶着。以一种“造型感”和“隐喻性”的镜头语言体系对整个中国电影格局发起了挑战,这种挑战使得电影的视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二、现代性的转换:“第五代”电影的文化之变
客观的社会环境,没有允许第五代导演在人性的价值启蒙与独特的造型语言的道路上持续太多的历程,很快被泛化并被后起的“第六代”所追赶,经历了转型与调整的痛苦。从本质上讲,文化艺术形态的转型是以社会经济的整体转型为背景的。
进入90年代,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兴起,中国社会进入了一个整体加速转型的时期。从计划经济体制到市场经济体制。从农业文明的社会形态到现代文明的社会形态,从传统的政治伦理型文化到经济商品型文化,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都出现了深刻的调整。在新与旧的转型中,各种思想文化观念的混杂、传统价值观的颠覆、传统审美构架的崩塌,商品经济、享乐主义、拜金主义潮流的冲击下的各种各样的焦虑和困惑等等都充盈在当代社会的方方面面。[3]这种社会转型期的时代特征体现在中国电影创作中,就是一种艺术形态的当代转换,一种电影社会文化价值与电影文化语言在当代社会环境中的“双轮旋转”。[4]
不同于前五代电影人对电影社会历史价值的内在认同,电影的“后五代”群体从电影本体出发,对电影作为大众文化的商品属性的价值认同观念不断凸现,并日益体现在他们的电影创作中。随着90年代整个社会经济环境的根本变迁,以市场为导向的电影生产制作已经成为了中国电影必须进行的最根本的战略抉择。观影人数的急剧减少、国产电影市场的大幅度萎缩把曾经还处于遮蔽状态下的中国电影孱弱的工业体系和营销能力彻底暴露在了世人的眼前。关于中国电影产业研究的一些关键概念,如受众、票房、发行营销、目标市场、投资体制等都开始成为电影研究的一个重要的理论向度。
从创作的实践来看,九90年代开始中国电影的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是如何把握电影作为大众文化消费品的特质上,在这个进程中对好莱坞电影的叙事系统的学习成为十分关键的问题。张艺谋1993年之后的作品及第五代导演群体特征的解体。都与此有关。叶大鹰的《红色恋人》和冯小宁的《红河谷》等影片的标志性作用也十分明显。然而在其中最为成功的代表人冯小刚的贺岁系列中,则更为发人深省的表现了中国大陆的现有强势文化消费习惯的重要作用。
中国电影进入90年代以后,新生代电影的出现促使真正讨论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中的“人的状况”,以及将50年代以后世界艺术电影创作领域全面的“现代化语言”和中国的“现代化”进程结合起来。新生代导演中关于个人成长的讨论重心,给中国电影的创作获得了一次将电影创作和个人生命体的表达高度结合的契机,但是这些作品尴尬的境地仍然不可避免。他们生不逢时。在这个社会历史阶段,电影作为大众文化消费品的性质重新回到对其存在的主要诉求上,再加上主流文化倾向和个人表达的呈现水平等多种原因,使得“第六代”或者“新生代”电影人中的个人言说和对电影语言的关心被放置在一个边缘化的地带,他们的生存比他们的前辈中国电影人更为艰难。但是,事实上,第六代导演所带来的艺术理想及表达方式,已经为中国电影输入了新的理念与语言。[5]可以说,其独特的语言体系是对第五代群体性语言的一种反驳,构成了对第五代群体的一种深刻的解构。分析其主要的语言构成,主要在于自我的叙述视角和纪实的语言风格。
在电影叙事中,叙述视角是一个重要的语意生成要素。出于对自我价值的认同与尊重,第六代导演采用了自我的叙述视角,其作品带有一定程度的集体自传性。《阳光灿烂的日子》以成年的我——马小军回忆的方式展开自己曾经经历的往事。为了让观众确信我的叙述者身份,导演甚至不惜冒着故事流畅性被打破的危险,多次用话外音的方式怀疑叙述的可靠性。“我现在怀疑和米兰的第一次相识是伪造的,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在马路上遇见她。”在影片摄影中。也多次采用了仰角近景,使得“我”的形象渐显高大,反映了叙述人对自我的怀恋。其他如《苏州河》、《长大成人》、《月蚀》等一批作品都展现了自我的依恋和怀疑中的双重矛盾,成就了第六代导演自我的成长寓言和青春呓语。
第六代电影导演“自我”成长寓言是以一种纪实性的语言风格呈现的。出于对宏大主题的抗拒、反叛,以及他们自身没有进入中心的边缘拍摄、生活状态,他们普遍采用实景拍摄、非职业演员、同期录音等方式,强化影片的纪实性。法国《电影手册》杂志评价为贾樟柯带来国际声誉的影片《小武》,其“创作手法摆脱了中国电影的常规,……表现了中国电影的复兴与活力”。排除意识形态的政治因素,这样的评价还是比较客观与公允的。在这里,“中国电影的常规”即是第五代导演为中国电影在国际上树立的乡土中国的影像。他们成为了第六代导演争相解构和划清界限的对象。第六代导演的代表人物张元曾说:“寓言故事是第五代的主体,他们能把历史写成寓言很不简单。而且那么精彩地去叙述。然而对我来说,我只有客观,客观对我太重要了,我每天都在注意身边的事,稍远一点我就看不到了。”[6]曾因以成长的主题和成熟的形态命名了第六代的路学长,在拍摄电影《长大成人》中曾说:它“表现了一个孩子长成青年的过程”,“有我自己的故事和我朋友的故事”,成为了60年代人群的精神自传。
三、现代性的视角:“第五代”电影改编的文化语境
美国电影理论家乔治·普鲁斯东曾说过:“小说与电影是两条相交叉的直线,在某一点上重合,然后向不同的方向延伸”。诚如此言,自电影诞生以来,它和文学就处于这样交叉与分离的矛盾互动中。从美学形态上分析,文学(尤其是小说)和影视的叙事艺术有着惊人的相似性。恰是这种叙事的相似性,使电影从诞生之日起,就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比如影视和文学的主要的叙事因素都包含着叙事主体、叙事客体和叙事手段三个关键元素,影视和文学都是借助于叙事的感性特质虚构或者再造了一个有别于现实真实世界的虚拟空间,而这个空间的存在是对于现实世界一种美学意义上的重现或者补偿。影视与文学都是通过感性的人物、冲突的事件和生动迷人的故事,围绕着一个预先为导演或者作家设定的主题展开想像的叙事,他们在接受层面上大多都设定了预期的读者或者观众期待视野。所以,作为同是叙事艺术的影视与文学,它们之间的相互依存是一个相当鲜明的文化事实。
二、针对学生文学活动体验薄弱的情况,采用“情景模拟”、“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激发学生对各种文学活动的兴趣
文学理论来源于文学实践,反过来又去指导文学实践,而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缺乏的就是文学实践,学生只有具备了大量的文学创作和文学阅读的实践活动,才能更好地理解文学理论知识。“实践出真知”,学生只有经过大量的文学活动的体验,包括文学创作、文学阅读等体验活动,才能更好地理解文学理论中涉及的各种文学现象、各种文学原理。采用“情景模拟”、“对话”审美体验教学模式能更好地激发学生对于各种文学活动的兴趣。“情景模拟”就是讲到一些枯燥、抽象的理论时,通过设计一些直观、形象的情景,使抽象的理论尽可能的具象化,便于学生理解掌握理论知识,能更好地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调动学生掌握的中国现代文学、中国当代文学、外国文学、中国古代文学等学科的知识,给学生提供一个更好的展示自己的空间。比如我在讲到文学风格这一章时,为了证明有无文学风格,我就设计了“情景模拟”,即“一个小伙子遇到了一个彩票的漂亮姑娘,你模拟一下琼瑶、金庸、柯南道尔会怎么写。”我分别找了三个女生,三个男生,一个男生与一个女生自由组合成一组,让他们分别以琼瑶、金庸、柯南道尔的风格来模拟表演,学生调动了自己的想象力,生动演绎出了琼瑶、金庸、柯南道尔的风格,由此得出不同的作家创作风格是不同的,学生兴趣很高,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表演力,活跃了课堂气氛,使枯燥的理论变得直观、形象、易懂。再比如讲到戏剧时,让学生自编、自导、自演戏剧作品,在此基础上学生自己评价,这样戏剧的特点、分类等理论知识学生就自己总结出来了。学生自编、自导、自演的多幕剧《抢坐》、独幕剧《电热棒的故事》等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即在课堂上与学生平等对话、交流,采用启发性互动式教学方式。具体应做到:一、在教学中多使用疑问句,反问句等形式以启发引导学生对文学理论问题的积极思考,多给学生总结发言的机会,帮助他们养成边学边思考、边运用的良好习惯;二是课堂对话和课下对话同时进行,课堂对话是在教授文学理论的课堂中,老师围绕本堂课教学中的重要内容,精心设计一些环节引发学生深入思考,或根据课堂学生反应情况,即兴提出一些引导性话题与学生平等对话与交流,用以来培养大学生进行理论思考的兴趣及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这种“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既可以在课堂教学中进行,也可以利用课外业余时间,课下进行,如采用电脑播放古今中外的经典电影,或播放当今一些学生喜欢的热点视频,组织学生观看,观看后安排学生讨论、对话交流,让学生对古今中外的文学经典作品改编的影视剧有直观的心灵接触,然后再布置学生去阅读相关的经典文学作品原著,了解文学经典作品的内容,通过比较文学经典与根据文学经典改编成的影视剧,学生发现文学经典作品一旦改编成影视剧后就失去了其应有的意蕴。这样提高了学生比较学习的能力,提高了审美趣味。课下“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就是下课后给学生提供适合对话的问题,引导学生在自己喜欢的场所,比如宿舍、餐厅、草坪自由结合畅所欲言地讨论,下次上课时再提供机会让他们阐述讨论的结果。老师与学生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是一种平等对话的关系,这样可以提高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在文学理论教学过程要不断总结改进“情景模拟”、“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以适应不同阶段、不同基础的学生。全方位确立学生在文学理论教学活动中的主体地位。传统的文学理论的教学模式往往剥夺学生学习的主体地位,存在只是单纯的灌输、单纯应试等多方面的弊端。“情景模拟”、“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把确立学生主体地位首先放在第一位,充分发挥学生主动、自主学习的能力,强调激励学生的学习兴趣。“情景模拟”、“对话”式审美体验教学模式是对传统“课堂”教学的重大改革,它不但把课堂上与课堂下完美结合为互动状态,而且把审美教育、专业教育、思想教育和能力培养紧密结合起来,从而提高了学生学习文学理论的兴趣。
三、合理运用多媒体的教学手段,增强图像意识,大力推进文学理论课程改革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3)24-0223-02
引言
“文学翻译是创造翻译文学的手段和过程。”由于文学作品在其创作素材、背景和方式等方面具有特殊性,文学翻译在很多层面受到文化语境的影响和制约,译者必须充分把握原作及作者、目标读者群的文化语境,合理采用翻译策略,译出高质量、受欢迎的译文。
一、语境、文化语境和文学翻译
翻译是一种“带着镣铐跳舞”的活动。西方名言“Nocontext,notext”也点明了语境对翻译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力和制约作用。所有译文的产生都离不开对语境的分析和理解。
语境即语言环境,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最早提出将语境分为文化语境与情景语境。他认为文化语境是指“某一言语社团特定的社会规范和习俗”。随着语用学研究的发展,文化语境含义的范畴进一步扩大,邓炎昌和刘润清先生认为文化是指一个社会所具有的独特的信仰、习惯、制度、目标和技术的总模式。文学翻译“从内容上讲,是对文学作品的语言形式、艺术手法、情节内容、形象意境等的再现;从语言特征上讲,文学翻译作品的语言也应具有想象性、审美性、创造性和抒情性。”[1]
文学作品往往包含并体现着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文化现象,文学翻译离不开对相关文化语境的深刻了解与认识,文化语境也从多个方面影响并制约着文学作品的翻译。
二、英语文化语境对文学翻译的影响
早期的英语国家地处西欧沿海地区,因其地理环境及气候的独特性,历来有着不同于其他西方大陆国家的生活习性和历史传统。随着历史的发展,这些因素在漫长的语言演化的过程中孕育并造就了英语国家独特的文化语境。众所周知,以英语为母语的人都有偏爱使用被动式的倾向,比如“Thedoorrefusetoopen”译成中文就是“我打不开这扇门”,前者读来客观,而后者更显主观。其实,英语中被动式的广泛使用与英语国家崇尚科学和理性的历史文化背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宗教也是英美国家文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也频繁出现在许多英语文学创作中,甚至还形成了一些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固定用法。例如,英文中形容某人穷是说“aspoorasachurchmouse”(穷得像教堂里的耗子),而同一个意思中文却用“他穷得像叫花子”来形容。译者在碰到这类情况时需要仔细斟酌,如果按照归化译法,虽然利于读者理解和接受,但却丢失了原文的文化色彩。
除此之外,《圣经》一直被看作是西方国家文学创作的两大源头之一(另一源头《希腊神话》)。西方学者也意识到“如果在后现代的今天还想让西方经典文学被读者们接受、读懂并欣赏的话,交接和熟悉《圣经》已是当务之急”[2]。在英语文学作品中引用《圣经》典故的现象俯拾皆是,直接以圣经故事为创作原型的作品也屡见不鲜。如哈代《苔丝》中的三个主要人物:苔丝、安吉拉和阿克雷,就分别对应《旧约・创世纪》里的夏娃、亚当和蛇。由此可见,《圣经》对英语文化语境有着不容忽视的深刻影响――它既是作者创作的源泉,也是英语国家人们的血肉,是与他们的生命牢不可分的一部分。所以译者在翻译文学作品时必须对其中的经典引用做到心中有数,务必要在理解了作者引用意图和深层含义后再开始翻译工作,以使译文准确,易于读者理解和接受。
三、原作者及译者的文化语境对文学翻译的影响
“创作即叛逆”这句话无论是用在原作者还是译者身上都十分贴切。对于作者而言,进行文学创作的过程就是制造一个还未出现过的艺术品的过程。由于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经历不同,这就导致不同作者在创作过程中所使用的创作手法、选材用料等都被各自的文化语境打上了深刻的烙印。
英国著名农民诗人罗伯特?彭斯长于英国苏格兰西南部的农民家庭,他创作的诗歌大都以歌颂自然的壮美、劳动人民的淳朴以及爱情为主,诗风淳朴自然、极富乡土气息,这与他生于农村长于农村的生活背景密不可分。因此翻译文学作品之前需要对作者的背景有大致的掌握,译者只有在了解原作者创作风格的基础上才能理解其创作意图和行文方式,从而更好地理解原文,将原作的内容和形式准确、流畅地再现出来。
对译者本身而言,正如我国文学大师郭沫若曾说“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好的翻译等于创作,甚至还可能超过创作。”译者受信仰、社会传统、教育背景等文化语境因素的影响,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往往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翻译经验和原则有所偏好地选择原作和译文。一位喜爱外国小说的译者会很少涉及英语经典诗歌的翻译。同样译培根的《论读书》,王佐良的译文半文半白,古雅庄重,而廖运范的译文则平白如话,晓畅易懂。译者的个性化翻译就是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的最好体现。一个好的译文不仅能表达出原作的内容,更重要的是传达出原作的神韵,有时译作甚至会取得比原作更好的反响,这都归功于译者深厚的双语和双文化功底,以及对源语言和目的语文化语境的得体把握。
此外,在英汉文学翻译的过程中会不可避免的碰到一些文化意象的翻译,这些文化意象大都是各个民族智慧与历史文化的结晶,且表现形式多样,但只要一提起,就会让具有相同文化语境的人产生心领神会的感觉,完成思想的沟通。但问题在于,同一意象在不同的文化语境中可能有着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含义。用语言学家的话来说“世界各族人看到的同一客观现象。不同的民族语言却给它刷上了不同的颜色。”譬如“西风”在西方代表着温暖和雨水,为人们所青睐,诗人雪莱在《西风颂》中歌颂西风的巨大力量,表达自己对西风的敬畏和喜爱;但对中国人来说,“西风”往往意味着“严冬”和“寒冷”,其在诗作中的意象也常常偏向于冷落凄清。这种文化意象的错位反映在文学翻译的诸多方面,对这些文化意象的合理处理时刻考验着译者的双文化功底和对两种语言文化语境的良好把握。
四、目的读者群的文化语境对文学翻译的制约
“文学翻译的目的就是提供读者阅读的译本……考虑读者因素是译本成败的关键之一。”[1]所以译者在进行文学翻译之前必须考虑这部作品到底面向哪些读者群。不同年龄段、不同教育背景、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对译文有着不同的期望和需求,译者需对目标读者群的需求有一个准确的认识,并据此选择恰当的文学原作进行“因材施译”的翻译工作。而且哪怕是对同一个作品的翻译,译作也应根据不同的读者群相应地调整翻译策略和基本要求。
翻译一部文字优美、意境深远的文学原著,如果是面向文化水平较高的读者,那么译者在求“信”和“达”的同时就不得不多下工夫力求达到“雅”的标准,反之,则如当下流行的外国名著的儿童译本,译者在翻译《茶花女》、《双城记》等文学价值颇高的作品时没有按照原作的行文风格翻译,而是尽量选择浅显易懂的词句,必要的时候还对原作进行删减以防对儿童读者产生不必要的阅读障碍。
随着中外交流的加深和英语教育的普及,不少读者已经具有了阅读原版小说的能力,面对此类读者的译作就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比如今年来风靡全球的奇幻小说《魔戒》,其中译本由某著名出版社推出,但译本一面世就遭到的读者的批评,原因就在于部分读者在阅读原著和译作后,发现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出现的漏译、错译、望文生义、凭空增译等问题。“有些批评之鞭辟入里让记者都惊叹普通读者对西方现代奇幻文学的熟悉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传统的文学家与文学翻译者……传统译者出现了滞后于读者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翻译现当代流行文学作品的译者就很有必要审慎地处理原著文本并且谦逊地接受读者的批评意见,让译者与读者合作打造出一个更加贴近原著的译文。
五、.结语
“文学翻译是译入语文学吸收、借鉴外来文学,从而促进自身文学革新和发展的重要途径。”英汉文学翻译在促进中西文化交流、帮助我国读者了解西方风土人情等方面也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翻译活动离不开对语境的准确把握,在文学翻译中,文化语境的作用和影响力则显得尤为突出,译者若不能很好地理解并掌握这些文化语境,势必将对译文的质量和水平产生负面影响,使译文词不达意,令人费解,更有甚者会张冠李戴,贻笑大方。
参考文献:
[1]胡显耀,李力.高级文学翻译[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9:37.
[2]T・S・艾略特.基督教与文化[M].杨民生,陈常锦,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25.
[3]谢天振.译介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4]包惠南.文化语境与语言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1.
[5]邓炎昌,刘润清.语言与文化[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6.
[6]关孜惠.文化语境与翻译[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3,(3).
【论文摘要】“公共新闻”自上世纪末在美国发端以来,引发了我国新闻界的思考和实践。“公共新闻”植根于公民社会,其诞生地的社会环境与中国文化传统和制度环境有相当大的差异。因此,全面了解“公共新闻”内涵,紧密结合中国文化和制度环境,深切关照当下国情和公共事务,恰当定位其在我国新闻实践中的角色,将是我国“公共新闻”实践的应有之义。
近年来,“公共新闻”成为国内新闻界关注的话题,并逐渐从理论探讨进人新闻实践层面。2004年江苏卫视举行《1860新闻眼》开播一周年纪念研讨会,将主题确定为从“民生新闻”到“公共新闻”,宣称该栏目的新闻实践定位在“公共新闻”,即“用公众的眼睛关注国计,以人文的精神关注民生,创造公共新闻话语,搭建社会和谐的公共平台”。随后,越来越多的电视台推出了“公共新闻”栏目,以《1860新闻眼》为代表的“公共新闻”的出现被业内人士评价为继“民生新闻”之后的又一场电视革命。
较之起源于美国的“公共新闻”,我国的“公共新闻”在实践环境、传播内容、表达方式等方面有其独特之处,这与我国新闻传播事业生存的文化传统和制度环境有着密切关系。因此,立足我国国情,全面理解“公共新闻”内涵,恰当定位“公共新闻”,是我国“公共新闻”事业的发展的关键。
一、“公共新闻”的缘起
20世纪末期的美国新闻界,媒体为了追求经济利益逐渐偏离了维护公共利益的职责,公众利益的诉求渠道受阻,形成了公众对传媒的集体不信任,传媒公信力式微,公民对社会政治生活疏离,民主政治生活面临崩溃的局面。在此境况下,美国新闻工作者发起了一场新闻报道业务方面的革新运动,即“公共新闻”运动。最早提出“公共新闻”理念的纽约大学新闻系教授.TaYRosen指出“新闻记者不应该仅仅是报道新闻,新闻记者的工作还应该包括这样的一些内容:致力于提高社会公众在获得新闻信息基础上的行动能力,关注公众之间对话和交流的质量,帮助人们积极地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告诉社会公众如何去应对社会问题,而不仅仅是让他们去阅读和观看这些问题。”
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新闻传播学者与新闻媒介对“公共新闻”的关注、争议和实践探索,主观上表现了美国新闻工作者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媒介社会责任的新思考,实质上也呈现出当前美国民主政治利用媒介的重新定位来达到调动社会公众情绪与力量,减缓社会压力,促进社会整合的目的。
二、“公共新闻”中国实践的理念及定位
在美国,“公共新闻”缘于对公民社会现状的深切体量,根本上是为了唤醒公民的政治生活参与意识,引导和培育公民参与社会政治事务的方式方法,由于新闻媒体领导了这场运动,使得运动的影响被扩大了。从文化和制度层面上讲,这场运动植根于美国公民社会、多元文化和民主制度当中,是对美国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的自我修复,是在美国较成型的公民社会和多元文化土壤中孕育和发展出来的改革成果。
较之“公共新闻”发源地的文化传统和制度环境,“公共新闻”对于我国来说无疑是个舶来品。由于历史和现实的诸多因素,中美两国在媒体制度、媒介环境等方面有很大的差异,因此,怎样将“公共新闻”的先进理念和我国社会的文化传统和制度环境相结合,充实“公共新闻”的中国式内涵,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公共新闻”实践道路,将是“公共新闻”在中国立足和发展的关键。
“公共新闻”致力于以公共的视角看待社会问题,提高公众的行动能力,引导公众意见,影响公共决策,起到维护公共利益的作用。当下中国,社会处于转型时期,转型过程中的国内矛盾,全球化背景下大国崛起历程中的中外矛盾集中显现,这种环境一方面为“公共新闻”实践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同时也需要使“公共新闻”实践既能自觉调和进而立足中国文化和制度语境,又能阐扬独特理念,有效影响公众,发挥应有的社会效益。笔者认为,就我国的“公共新闻”实践而言,以下几点有必要贯穿和遵循。
(一)以人为本
人本思想是中华文化的精髓,也是中华政治文明的重要内涵。以人为本就是要以尊重人、完善人、发展人为主要着眼点。当下中国,经历了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社会财富积累大增,与此同时,高增长带来的环境代价、资源代价、社会诚信代价、分配格局差异等等问题集中显现。这些问题归结起来就是人与环境、人与人之间、由特定的人组成的族群之间的生存权和发展权分配的公共问题,微观层面实质上也是关系每个人生存和发展的民生问题。这些问题在公共管理层面已经达成共识,旨在促进人和自然、社会和谐健康发展的“以人为本”思想已经成为公共管理部门的主导思想,并在公共管理当中有切实体现。
就“公共新闻”而言,在新闻报道中应该自觉培育“以人为本”的视角,将维护人之为人的基本生存权和发展权为己任。这样既做到了植根传统文化,又上承公共管理部门思想,下应公民切身需求,达成多方利益的有效调和,进而促进问题解决。具体操作层面来讲,“公共新闻”报道在横向上可以致力于关注和纠正当下以GDP为本,以经济收益为本等短视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政治和文化的均衡全面发展;致力于维护公平、正义,维护不同地区、不同族群、每个社会成员的生存权、发展权和社会财富收益权;纵向上致力于可持续发展,即发展既能满足当前的物质文化需求,又不损害子孙后代享用资源的权利。
(二)典论引导,促进和谐
舆论引导是新闻传媒的应有之义,是媒体发挥社会效益的重要表现形式。新闻报道既影响舆论的生成,又关系其走向,公共事件报道尤其如此。鉴于此,在“公共新闻”报道中把握好舆论引导的方式方法和技巧,注意引导中的轻重缓急显得格外重要。
当下社会转型期积累下来的各种矛盾频发,这些矛盾大多涉及公共利益或特定群体利益。关注这些公共事件是“公共新闻”的应有之义,也为“公共新闻”发挥传递信息,提高公民获取信息后的行动能力,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等作用提供了广阔平台。值得注意的是,在此类公共事件的报道中,新闻从业者对报道的基调、分寸、时机的把握会直接影响到作用发挥的性质和程度,把握不当将影响作用的发挥,甚至产生负面影响。因此,在“公共新闻”报道中,新闻工作者务必要全面看待此类事件发生的历史渊源、制度因素,多角度、多视角反思个中诱发因素;新闻工作者务必秉持理性、客观,而不是人云亦云,意气行事。在具体的报道中,要密切关注事物发展的动向,在坚持真实性原则的基础上,选择合适时机、把握恰当力度,扮演好公共利益、媒体价值判断和公共管理部门职责三重利益的调适者角色,促进公众和公共管理部门的有效沟通和良性互动。
[作者简介]赵佃强,山东临沂师范学院文学院讲师,文学硕士,主要从事当代文化、文学及电影等方面的教学和研究。时国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2004级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外文学比较研究、当代文学和影视评论。
战争为史诗性电影提供了最基本的要素,即“悲剧性、大场面和浓厚的英雄主义色彩”。但问题的关键是能否把这些要素通过艺术的手段转换成史诗性作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选择苏美史诗电影作为研究对象的理由所在,因为苏美两国非常成功地通过电影的形式把战争这种素材转换成了这样一种史诗性的艺术作品。
苏联是二战的重要参战国,直接面对了人类史上的这场空前浩劫。为了配合好国内的反法西斯宣传,艺术家们都义无反顾地投入了这股洪流之中。不仅战时出现了很多的战争纪录片,而且战后直至现在都在不断地拍摄二战电影,这些电影努力塑造出了伟大的苏联形象,契合了俄罗斯民族的心理需求,是一种合理的意识形态话语的表达。美国同样是二战的重要参战国,它也需要和前苏联一样和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保持同样的节奏,讴歌美国人民不怕牺牲,坚决和法西斯斗争到底的伟大决心,这对鼓舞美国人民的斗争精神同样具有其他艺术形式不可替代的作用。在这个层面上,美苏两国极为相似。除此之外,苏美两国史诗电影的产生还有着其自身的一些更为深层而独特的原因。
对苏联来说,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其深层的内部文化推动力。独具特色的二十世纪俄国宗教哲学奠定和重塑了俄罗斯人的精神世界,为史诗性电影提供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其宗教哲学有三种不同倾向:一是宗教宇宙论,强调宇宙万物的神性和对造物世界的神化改造;二是基督教人本主义,把人类及其社会历史作为哲学思考的核心和出发点,特别关注人的存在和命运、人的自由,人与上帝的关系等问题;三是“纯粹哲学派”,强调认识不是主体对客体的反映或概念把握,而是一种生命体验,是存在自身中的直觉。从中我们不难推定这样一种逻辑关系:史诗性电影中的三大要素可以非常自然地从对“宇宙、人及生命体验”的思考中得出,因为这三个概念可以分别对应“宏大的历史背景、英雄人物、悲剧性”。
俄罗斯诸多伟大思想家始终都在思索俄罗斯传统思想中的此种基督教真义。索洛维约夫虔诚地指出:“俄罗斯思想,俄国的历史义务,要求我们承认,我们与基督的宇宙大家庭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我们要把我们民族的天赋和我们帝国的一切力量,用于彻底实现社会三位一体。在那里,三个主要有机统一体中的每一个――教会、国家和社会,都是绝对自由的和强大的,而且与另两个密不可分;它不会吞噬或消灭它们,而是无条件地巩固与它们的内在联系。使上帝的圣三位一体这个真实形象在尘世重现,这就是俄罗斯思想的真谛。”显然,索洛维约夫在这里强调的是一种带有浓厚的基督色彩的“普世之爱”,它坚决地要求俄罗斯人抛弃个人主义观念,坚强地团结在一起,用爱支撑起俄罗斯民族不屈的脊梁。在二战期间俄国面临亡国灭种的民族危难时期,这种“普世之爱”表现得非常突出。1942年4月举行的苏联作家协会会议上,很多作家在面对残酷的战争现实时,同声呼吁文艺工作者应关注战争给苏联人们带来的苦难,而人道主义的创作方法在此为人们所重视。正如吉洪诺夫所指出的那样:“人性、人道主义是我们文学的传统和首要的特征。它是我们理解人们的痛苦并寄予同情,因为它对人的内心世界和战争带来的变化具有强烈的兴趣――这对我们来说,正是苏维埃艺术中最重要的东西。”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俄罗斯民族所认同的这种人道主义与西方世界的那种肤浅的人道主义观念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恰如别尔加耶夫认为的那样:“在俄国,由于其宗教始终具有追求绝对和终极的性质,所以人的因素不可能通过人道主义的形式(即舍弃宗教)得到发掘。但在西方,人道主义已是穷途末路,生命垂危,危机四伏,西方人正在一筹莫展地寻求摆脱它的出路。迟到的俄罗斯,不能重蹈西方人道主义的覆辙。在俄国,只能通过宗教天启发现人,即只有通过揭示内在的(而不是外在的)人,揭示基督心中的人,才有可能发现人。这就是俄罗斯的绝对精神。”这种从基督立场上来揭示人的本质为后来的俄罗斯文化的发展所进一步证实,苏联“解冻”后文坛上兴起的带有基督色彩的人道主义潮流迅速地波及到了苏联电影的拍摄。例如,在苏联电影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影片《雁南飞》、《士兵之歌》、《一个人的遭遇》、《士兵的父亲》等就明显地摆脱了“日丹诺夫”的消极影响,引导了苏联二战题材影片拍摄中的人道主义潮流。更为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道主义所关注的“人”,总是被作为人类的代表,作为人的集体本质。而人的命运总是被以某种方式想象为人类的世界历史命运。我们不难从前苏联的诸多史诗战争电影中体验到上述的具有浓郁的俄国特征的宗教情绪。
纵观苏联二战史诗电影,我们不难发现影片中极少刻画美国式的孤胆英雄,而非常注重表达一种集体主义话语,绝大多数英雄人物都具有明显的人民性特征,这就使得苏联电影基本摆脱了自由主义色彩,从而使得影片具有了一种厚重的现实主义感,而不像好莱坞影片那样难以遏止地会彰显出虚幻的个人主义。例如,《战斗中的列宁格勒》、《雁南飞》、《坚守要塞》、《热雪》等优秀影片都较好地体现了这一思路。而这种思路的来源并非是导演和制片人所凭空杜撰出来的,探究起来,其仍然可以追溯到宗教传统影响下的俄罗斯思想。俄罗斯思想向来重视对秩序的维护,即对神与上帝的皈依,而排斥散漫的个人主义。这种强烈的秩序观念使得苏联二战史诗电影达到了一个别国电影难以企及的思想高度。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在苏联二战史诗电影中很少看到垂头丧气、一蹶不振、颓废萎靡、充满幻灭感和消极怀疑主义的人物的原因所在。用别尔加耶夫的话来作个总结无疑是再好不过了:“凡相信俄罗斯使命而又只能相信它的人,过去和将来都会认定这个使命就是创造性地达到宗教综合,生活和意识中的宗教综合。”
美国则是一个移民国家,历史极为短暂,在宗教和文学等很多方面还不够生成像俄罗斯那样厚重的传统,这些都使得美国文化很难在自身内部衍生出悲壮的史诗风格。美国电影带有浓郁的商业文化气息,这是众所皆知的现象。即使像二战这样的悲剧性素材同样也难以完全避免这种商业文化的侵袭。在二战期间,为了有效地配合政治宣传,美国电影界赶制了许多有关二战的电影,但很多影片的市场反应都不尽如人意,这其中有一些独特的原因。一、“好莱坞”文化的影响。好莱坞非常注重影片的商业价值,而那些执意不走商业之路的制片商则往往惨败而归。这正如有的研究者所指出的那样,“好莱坞电影制胜的秘诀在于“从民间大众的历史和现实意识出发生产影像”, 但很有意思的是,好莱坞文化又不仅仅奉守一种绝对纯粹的金钱主义观。毕竟,观众无法漠视“二战”这个具有深刻悲剧意义的概念,同样,如蓝爱国所指出的那样,“如果仅仅看到市场和金钱的密切关系,而忽视了市场意味着广大人群意识形态中心的复制和表达,那么,市场难以形成,更何来壮大。”“好莱坞从来未在工业化的过程中遗忘自己的历史文化主题,不管是在理性的意义探讨还是在非理性的意义探讨上,它总是离不开这种文化主题,并始终将这种主题的表现和传达作为工业化时代好莱坞的基本使命去完成。”的确,好莱坞文化就似一把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技艺高超的导演才有能力自由地游走其下。二战提供了创作史诗性影片的绝佳素材,能够将其搬上银幕同时又能带来可观的商业效益,相信这是每一个好莱坞导演的梦想,无疑,斯皮尔伯格堪称其中的佼佼者。斯皮尔伯格既能拍出像《侏罗纪公园》这样十足的商业影片,又能“立地成佛”拿出像《辛德勒的名单》这样震撼全世界的二战影片。二、观众因素的影响。好莱坞电影制片商非常注重观众的接受反应,众多的电影公司拍摄了大量的战争影片――如厄尔・谢恩曾经作过统计,“在1942年至1944年好莱坞战争片的生产的持续高峰期中,有1/4的故事片(1286部中的312部,占24%)是关于战争的。”但这数字的繁荣并不能证明美国战争影片的真正成功。美国当时拍摄的许多战争影片在市场上铩羽而归的现象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战后,美国电影商在拍摄此类影片时就非常注意吸取这个教训,在好莱坞商业文化的精心包装下,美国不断地推出史诗性影片,将之推广到全世界并取得了理想的效果。如《野战排》、《珍珠港》及《拯救大兵瑞恩》等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但需要理解而且也是特别重要的一点是美国好莱坞的商业化操作为何会成为其史诗电影产生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文化语境,要明白这一点就不得不先了解新教伦理与美国精神之间的深刻关系。所谓“新教”(Protestantism)亦称“清教” (Puritanism),是自十六世纪起席卷整个欧洲的宗教改革运动中的各改革教派的统称。它的主旨实质上与文艺复兴运动是一脉相承的,它彻底动摇了传统神权统治的基石,是一场使神圣的宗教世俗化的运动。这种世俗化的运动在欧美确立了一种新的宗教精神,即一切以追求利润为核心的资本主义精神。好莱坞的兴起和迅速发展正是美国资本主义精神的一个象征,它之所以得以存在和发展的根本原因也正在于此。借助电影这种可视性艺术的独特影响力,美国人迅速地向它之外的世界有效地宣扬了美国精神――个人英雄主义、自我中心主义以及超越一切的自由和民主等等。正如马丁・S・德沃金所认为的那样,“历史上最大规模娱乐工业所缔造的、并当作商品的那些‘好莱坞明星’,把银幕上的美国人形象演成都是最有魅力、一帆风顺、凌驾一切而成为横扫世界的新大众文化的主要人物。”二战的胜利极大地增强了美国的民族自信心,使得它想当然地认为只有自己才有能力来引导整个世界。基于这样一个理由,美国人通过不断拍摄二战影片来向世人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强化全世界对于美国光荣历史的记忆。这是苏美两国史诗战争影片的一个根本性区别所在,当然同样更是美国的独特性所在。
[参考文献]
[1] [俄]索洛维约夫等著.《俄罗斯思想》.贾泽林、李树柏译.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85页、第285页.
[2]转引自[美]马克斯・洛宁.《苏维埃俄罗斯文学》(1917-1977).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第308页.
[3][俄]别尔加耶夫著.《自由的哲学》.董友译.学林出版社,1999年版,第27页.
二、传统地域文化景观再创造
地域特色源于独特的自然和人文相互作用建立起的一体化特征,历史文脉的传承从传统地域的更新发展中获得延续。因此,在解决复兴与发展问题时,我们可以尝试:(1)继承浙江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的材料与细部;(2)继承浙江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的空间营造手法,全新的空间却依然保持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的空间意境和场所感;(3)继承浙江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的哲学思想,如“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等,虽然景观的材料与细部是全新的,空间营造也是全新的,但传统园林的造园精神犹在;由此为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的复兴与发展探索一条统一的出发点。比如可以针对浙北的江南水乡、浙中的大家风范的徽派古建筑群、浙南的山中古村落等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特征进行分析,在新农村的建设设计过程中,结合地域文化景观的特征,形成独特的地域文化设计风格。在创造现代地域文化景观小品方面,我们应该对其深层次的文化内涵进行理性传承而不是简单地对传统景观小品的模仿、抄袭。设计过程中尊重历史,尊重自然和人文,同时尊重当地生活习俗,满足现代生活需求,以适应现代经济社会发展。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特色再创造的基本方法和原则包括探寻地方材料、传统技术在现代条件下的运用;运用现代技术手段、构造方式加以创造性地发展传承。如笔者设计的景观休息座椅的材质,便是运用了江南水乡常用的木质材料,因木材种类繁多,有天然优美的花纹,相对于石材与金属更易加工雕刻,具有温暖舒适感,可以表达出自然、古朴、人情味的设计意向,并且有良好的视觉和触觉效应。传统地域文化景观特色的小品设计再创造,概括起来有再现、复兴与发展三种类型。
(一)再现
运用现代材料、技术、造型手法、工艺色彩以及细部装饰等进行景观小品再现设计,必须与地域文化、历史环境结合起来才有意义。具有浙江传统地域文化的景观小品在造型方面应具有江南水乡特有的柔美和文化元素。笔者设计的这组景观小品造型灵感来自于江南古镇屋檐角的弯曲弧度,结合了现代审美的需求。其特色不仅具有江南古镇的文化底蕴与古朴气息,也具有强烈的现代感,并且能与周围的地域环境相融合。而一些现有的设计小品造型生搬硬套与地方历史文化不协调、与环境不融合、只有外壳而无内涵的景观小品,失去了设计最初的意义,不值得提倡。
(二)复兴
采用有机更新的方法对部分已有的且具有代表性的景观小品进行再改进,赋予传统地方性小品新的生命力,再现昔日风采。其特点是在保存和恢复传统景观小品地域特色前提下,使用现代技术加工手段、先进的材料对景观小品进行有机更新,使小品在具备现代使用功能和审美功能的同时能满足现代人们生活需求,重新焕发其景观小品自身的魅力。现在大部分景观空间中的小品材料运用的较为单一,很少见到用新型材料对旧物的翻新。若以笔者自绘的景观小品为例进行复兴延伸,那么在考虑木质材料的同时,是否也可以运用较为新型的材料进行加工制作,使小品在满足地域文化审美需要的同时跟上科技的步伐。复兴不是传统意义的简单复活,而是将传统与时代的优点有机结合起来,赋予传统地域景观小品新的时代精神与内涵,满足使用功能的同时展现出地域文化特色。
(三)发展
从深层次的文化内涵出发,追求与人与自然的相互协调、融合,强调地方、民族特色的创造。是从传统地方纹样中汲取精华,在地方性景观小品创作中加以发扬和拓展,在发展地方传统特征的同时,形成新的地域特色,在又具有现代功能和内容,适应了现代生活的需要,体现了新的时代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