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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发展有机畜牧业的对策分析
2.1各级政府应该重视有机畜牧业的发展
发展有机畜牧业,政府部门的宏观调控作用始终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鉴于,有机畜牧对于生态保护、人畜安全、畜牧发展可持续发展方面的作用,各级政府部门一定要认清形势,积极参与引导有机畜牧业的发展,切实发挥其行政为民的职能。一方面要加大有机畜牧业发展的财政拨款扶持力度,对于发展有机畜牧业的地方企业、养殖户主等等给予一定的资金补贴,调动基层民众发展有机畜牧业的积极性。另一方面要加强基层有机畜牧基础设施地建设,积极开展基础性研究工作,提高畜牧业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
2.2要加强对基层组织民众的宣传培训
从当地实际情况来看,各地方对发展有机畜牧业的认识尚显不足,部分存在抵触、漠不关心的处事态度。由此,加强基层组织民众的宣传培训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一方面,要提高地方相关组织领导的重视,定期组织有机畜牧业相关知识座谈会、组织参观优秀有机畜牧业发展基地,使相关领导从实际出发认识到有机畜牧业发展必要性,从而提高其思想认识性。另一方面要提高基层民众对有机畜牧业的认识,定期组织科技下乡、举办培训班、组织参观交流学习等等,营造一个良好的有机畜牧业生产大环境,提高民众自觉参与到有机畜牧生产的积极性,加快推广力度。
2.3要重视地方的人才培训,追求科学化发展
技术人才对于推进有机畜牧业的发展非常的重要。积极推进有机畜牧业的发展,必须要建设一支技术过硬的人才队伍。首先,加强地方人才队伍技术素质的考核力度,根据考核技术结果,有针对性的进行人才培训。其次,加大人才引进力度,尤其是营销、科研、管理类人才的引进。最后,要各尽其才,给予其充足发展空间,建立激励机制,鼓励其科研创新,保证用最前沿的科技来指导畜牧业的发展、加快技术成果的转化。
农业是对自然生态系统的农业化,是有机体生产过程,农业生产不可在大范围内逾越自然地带而存在。我国地域辽阔,跨越数个自然地带,从中国的东北到西南,从完达山开始,越过长城,沿吕梁山,经延安,一直向西南到青藏高原的东麓,东南部分是丘陵平原区,濒临海洋,气候温暖湿润,原生动植物多为森林型,产生了以农耕为主的农业;西北部分则深居内陆,高山峻岭,远离海洋,气候波动影响大,干旱且多风沙,原生动植物为草原型,发端了饲养家畜为主的畜牧业。我国草原畜牧业主要集中于内蒙古、新疆、青海、、甘肃、四川等西部、北部天然草原分布面积较大的省份;农耕畜牧业则广泛分布于东部、南部种植农业大省,在气候、交通、劳动力资源等方面都具有明显优势。它们在历史时期内的分布大体与自然地带的分布相吻合。
(二)经营方式不同
经营方式的差异是农耕区畜牧业与草原区畜牧业最为明显的区别。我国传统农耕区农户定居,以村落形式集中居住,就家庭为中心经营畜牧业,分散圈舍养殖,或以定居点为中心小范围游牧。因农耕的需要而饲养畜禽,规模不大,因此需要的养殖技术较为简单,对管理要求不高,病害往往是制约因素。草原区畜牧业普遍水热条件较差,难以满足定居的生态需要,多以游牧为主,活动范围大,往往可远至上千公里。由于气候的波动性,草原区畜牧业不确定因素很多,如天气、饲草料、疫病、食肉野生动物侵袭等都可能成为制约因素,对养殖知识及生产组织水平的要求很高。为了对抗风险,减少生产的边际成本,因此草原区畜牧业不以小家庭为基本生产单位,而是以氏族或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部落生产,家畜虽私有,但内部多有分工。体现了一定的社会化生产,单个放牧单元的家畜规模可达成千上万。
(三)农业经济地位不同
畜牧业在农耕区与畜牧区的地位也有显著差异。农耕区畜牧业的目的多是对种植业进行完善和补充,其目的在于提供农耕系统的养分循环、役用畜力需求、改善生活等方面。如南方地区饲养的耕牛,不是为了肉用,而多是用来耕田、负重。故传统农耕区种植业可脱离畜牧业而存在,而畜牧业则不可脱离种植业,是从属地位。畜牧业则是草原区农业生产的支柱形态,几乎是游牧民农业收入的全部。畜产品既是游牧民的主要食物来源,同时由于游牧农业不是一种自给自足的经济,需要通过畜产品来交换农区的茶叶、粮食、手工业品等生活必需品,所以畜产品也是牧民的生活来源。
(四)驯化的畜禽种类不同
农耕区畜牧业与草原区畜牧业对畜禽的选育标准有差异,驯化出的家畜种类、品种也不一样。农耕区畜禽的选育标准主要为饲料转化效率高,多为杂食性,能够喂养农耕生产出的各种农作物,生产性能好。个体大小不重要,多不善游移,独居群居均有,繁殖率要高。由于有圈舍保护,对恶劣环境的耐受力也不是重点。总体要求是易于管理,家畜种类地域差别不显著但品种区域有差别。草原区畜牧业饲养的几乎都为家畜,它们既是生产资料,又是生活资料。多为草食动物,且体格较大,便于牧人在空旷的草原地区监管。往往一个游牧系统饲养多种家畜,各有作用。家畜为了采食、躲避自然灾害、种内竞争,都非常善于游走,喜群居,耐受力好。草原区家畜与环境之间经过多年的双向选择,家畜种类的区域差别很大,如在青藏高原饲养的是藏羊,而蒙古高原则饲养的是蒙古羊,前者耐寒、耐高海拔;后者适于游牧,耐寒耐旱。
(五)孕育的文化类型不同
这两种类型的畜牧业还孕育了不同的文化形态。农耕区畜牧业分布于汉民族为主体的农耕文化区域内;而草原区历史上一直为少数民族的游牧文化所占据。从历史传说到历史记载开始,就出现了中国文化的草原文化与农耕文化的分异,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内,虽草原民族与农耕朝代有所演替,但各自区域内的畜牧业形态几乎没有变化,所孕育的两种文化,既有冲突,又有联系与交融。农耕和畜牧文化不断冲突与融合的历史,曾是中国历史的主线之一。
二、农耕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农耕区畜牧业是人们利用农区中大量的农作物秸秆、陆生(或水生)饲料植物及丰富的农副产品等,采用舍饲、半舍饲经营方式,饲养牛、羊、猪、鸡、鸭等家畜与家禽。农耕区畜牧业在当地农业系统中的地位虽不如草原区畜牧业,但因我国农耕区体量庞大,基数大,故在全国畜牧业总量占据的比例也非常大,历来是我国畜禽产品的主要来源地。农耕区畜牧业除了提供丰富的畜禽产品,其重要的生态价值是通过畜禽转化农副产品为有机肥,家畜粪便还田,保证了土壤肥力,维系农耕系统的养分循环,构建成中国传统的生态型农业。农耕区生活可以独立于畜牧业,但生产不能长期脱离畜牧业。中国农耕业精耕细作的传统,有大量的技术措施都是针对种养结合,种植业和养殖业相互促进。中国的土地耕作数千年之久而未明显衰退,畜牧业粪肥及其副翼性经济作用功不可没。如我国农耕核心地带太湖地区,明清时衍生出了“农副产品—猪—大田”系统、“蚕桑—羊—桑田”系统、“虫草谷—鸡鸭—田鱼”系统和“桑基鱼塘”系统,这些复合生产系统中畜牧业都发挥了重要的养分转化与流动功能。因中国南北地带性差异较大,农耕区畜牧业文化遗产又有南方农耕畜牧业文化遗产区和北方农耕畜牧业文化遗产区的分异。
(一)南方农耕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中国南方的农业系统主体起源于长江流域的稻作农业,以太湖流域的良渚文化为滥觞,逐步融合荆楚和巴蜀农业系统,并随着汉族的流徙向南推至珠江、闽江流域,向北抵及淮河以南,向西远达西南岩溶地区,最终将稻作农业系统扩散到整个南方地区。稻作农业系统的畜牧业作为种植业的副业存在,核心是建立了“粮—猪农业”这一简单而又高效的农业结构,猪吃残羹剩菜及多余农副产品,并辅以鸡鸭鹅等家禽,按需促进役畜的饲养。以长江流域为主还产生了蚕桑养殖这一独特的劳动密集型养殖业类型,长江上游的巴蜀和长江下游的江南地区,都是重要的养蚕治丝起源地与发展地,衍生了蚕桑生产与其文化系统。南方农耕区畜牧业多舍饲经营,并培育出相应的品种,如太湖猪、湖羊等。不占大量土地,管理精细,配合优良的水热条件,种养相得益彰,生产效率很高,满足了南方地区在宋代之后成为全国经济、文化重心的物质需求。这一精细舍饲畜牧业模式的发生有其合理历史内核,在现今及以后的畜牧业发展规划中,其价值应予以肯定与重视。
(二)北方农耕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北方的农业系统建立在黄河流域的旱作农业之上,并向北扩展到东北辽河流域,向南扩展到淮河流域,向西到达青藏高原东沿。种植粟、黍等旱作作物,生态广谱性,森林、草原等不一而足,早在周代就有“马、牛、羊、豕、犬、鸡”六畜的养殖。畜牧业起源多元化,畜禽品种依生态系统而定,驯育出不少性状优异的草食家畜品种。但随后畜牧业的基调受“粮—猪农业”之影响,无不竭力种粮养猪。水热条件较南方次之,没有大量余粮大规模发展耗粮型畜牧业,但因农田附近天然草地面积较大且不少区域处于半农半牧区,多保留了牛、羊等草食动物的舍饲或半舍饲的畜牧业模式,在定居点附近进行适度放牧。精细管理的程度较南方差,但畜牧业的模式更为灵活,农牧结合,不专事农耕,如宁夏盐池的滩羊养殖系统,甘肃民勤的绿洲-荒漠草地放牧系统等。北方农耕区靠近草原牧区,与其发生不自觉的系统耦合,还产生了如四川雅安茶马互市、甘肃临夏东乡异地育肥系统等重要畜牧业文化遗产内容。
三、草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我国天然草原面积巨大,类型多样,从东北延续到西北的广袤草原,是欧亚大草原的重要部分,具有发展畜牧业的优势条件。草原地区发展畜牧业的时间很早,约在全新世早期,欧亚大草原的先民已进入游牧阶段,并随着文化的交流与传播,产生了非常成熟的游牧文明。此后随着历史的演进,在草原地区的民族有消融、有新生、有迁移,但游牧畜牧业的农业生产形态未发生改变,构成游牧文明产生的物质基础。历史时期内草原畜牧业的最重要价值一是保护了草原地区的生态环境与景观格局。我国草原畜牧业产生于草原生态系统,继承了草原生态系统的区域性特点,畜牧业文化遗产也相应呈现出区域特色,在与其环境协同进化和动态适应下,形成了物种、土地利用系统、景观、生态伦理观念等丰富的农业文化遗产内容,在数千年中为维护生物多样性,维持社会的经济、文化可持续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二为产生了除农耕文化之外的多元文化。今天我们所见到的中国文化的各个方面,无论衣食住行,还是文学艺术、伦理道德,无不融合了几千年来各个历史时期、各个游牧民族贡献的草原文化元素。如果舍去草原文化,我们将无法想象华夏文明是何等式样,更无从探索其发展历程。草原区畜牧业文化遗产按草原类型、游牧方式、民族文化等的不同,又可分为青藏高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蒙古高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和西北内陆畜牧业文化遗产区三大版块。
(一)蒙古高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蒙古高原生长有羊草、羊茅、冰草等多种禾本和豆科优良牧草,培育了牛、马、山羊、绵羊、骆驼五畜为主的家畜。游牧技术发达,可通过家畜配比来提高草场利用率;缺乏高大山体,则依靠长距离迁徙的“走敖特尔”来追寻食物与躲避自然灾害;生产组织多以部落为基本单位,各有分工。蒙古高原牧区在文化上更是大放异彩,因没有阻隔交通与交流的自然屏障,游牧部族常可在这块大草原上建立类似农耕政权的有效管理组织,如秦汉时的匈奴、隋唐时代的突厥、南北朝时期的鲜卑柔然、明时的北元等,他们都曾在此登台亮相。蒙古高原既是他们挥师南下入主中原的大本营,又是他们班师回乡休养生息的根据地。蒙古高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既是孕育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摇篮,形成中国北方草原文化,又通过互市或军事介入,与南方的农耕政权发生物质和文化交流。
(二)青藏高原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在青藏高原农业系统中,畜牧业始终占据主导地位。青藏高原海拔高、气候寒冷潮湿,牧草生长期短。生活在这里的藏族牧民在严酷的自然条件下从事畜牧业生产活动,并培育出了适应高原环境的专一型藏系家畜,如牦牛、藏马、藏羊、藏猪、犏牛和藏獒等。畜种分布出现地域化、专业化的特征。牦牛是古人类在狩猎生活中逐步认识和驯养出来的家畜,比较适应高原生态环境,分布较为广泛;马、驴、骡和猪等牲畜的高原适应能力较差,主要分布在河谷、盆地一代;绵羊和山羊更能适应高寒环境,多分布于山地之间。高寒草原+藏系家畜形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高寒草原畜牧业区域,游牧业经济活动表现岀明显的专一性、稳定性特点,其游牧系统是建立在不同海拔高山草地之间的季节游牧,游牧的距离不远,如四川红原的麦洼牦牛放牧系统,甘肃天祝县的白牦牛放养系统。同时青藏高原畜牧业还哺育了藏族及藏传佛教的地域性文化,其农业伦理思想不过分追求畜牧效益,如藏族的放生传统、野生动物爱护、禁忌文化等习俗,生态伦理思想非常浓厚。
(三)西北内陆畜牧业文化遗产区
包括河西走廊和新疆在内的内陆河流域广袤区域,该区以多个分散的点状绿洲为节点,构建了山地-绿洲-荒漠的复合生态系统。其发生的大背景是海洋气候影响薄弱的广大内陆,存在地带性荒漠和高大的山体,高大山体构建了不同的垂直生物气候带,分布着面积广阔的草原,历史上无数游牧民族在这里发展了草地畜牧业。高山上较为丰富的降水又形成冰川和河流,河流的出山口,挟带沙石和土壤有机物,在山麓地带形成冲积扇,这里水分充沛,土壤肥沃,适于中生植物生长,于是成为草木丰茂,鸟兽繁衍的天然绿洲。绿洲以农业为主,在绿洲边缘地带进行着适度游牧,多为半农半牧或农牧结合的类型。该区培育出了诸如伊犁马、大尾羊、哈萨克羊这样的优良畜种。游牧方式为不同绿洲或山体不同海拔之间的长距离游牧,转场可达上千公里,对生物的时间地带性原理体现最为明显。家畜在牧人的管理下,突破地理地带性的局限,对地理地带性加以剪裁、连缀,排除不适宜自身生存的环境时段,截取适宜自身生存的环境时段构建了全新时空体。同时由于山体的牧区和绿洲的农区大体沿山脉走向线状分布,农牧区距离较近,农牧系统结合一直较好。西北内陆畜牧业文化遗产区孕育了以哈萨克、柯尓克孜、塔吉克族为主体的游牧民族,还一直担当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纽带,文化则以外入的伊斯兰文化为主导。
2保险金额与保险费率
各省区针对不同险种制定了不同的保险金额与保险费率,保险金额多参照投保标的的生理价值确定。如表4所示,在能繁母猪险种上,除北京,上海少数发达地区的保险金额达到2000元,其余省区均为1000元,费率为6%,无明显差异。奶牛的保险金额和保险费率差异较大,费率从4%到8%,保险金额从3000元到8000元不等,部分省区根据奶牛年龄、品种及饲养模式的不同,确定了不同的保险金额。如:北京市奶牛的保险金额按奶牛的牛龄及胎次分为两档。四川的育肥猪保险费率按规模进行了区别,鼓励规模化养殖,以便集中管理,降低风险。新疆参照羊只品种、畜龄、饲养成本、市场价格的70%将保险金额厘定为6个档次。2.4保险责任与赔付标准内蒙古畜牧业保险险种有能繁母猪、育肥猪、奶牛,均为中央财政保费补贴险种,保险责任范围如表5所示,在赔付标准上规定能繁母猪和奶牛按保险金额进行赔付;育肥猪按照尸重和出险时当地生猪市场收购价格计算赔偿。目前,国内大部分地区对3种险种的保险责任与赔付标准大致类似,北京在能繁母猪的保险责任方面增加了难产;奶牛则针对固定圈舍内死亡或伤残,经畜牧兽医鉴定失去产奶能力的奶牛进行赔付,保险责任包括难产死亡或胎产所致伤残失去繁殖能力。在赔付标准上,北京市也有创新,若能繁母猪、奶牛死亡,根据实际情况按保险金额的80%进行赔偿;奶牛因胎产造成子宫受伤所致伤残失去繁殖能力的,在此基础上再减去奶牛残值。除以上3种险种外,中央财政补贴险种还包括藏系牦牛和藏系羊,主要在四川、青海、云南、甘肃省和自治区开展。各省区也相继开展了其他养殖险种,制定了相关的保险责任,如表6所示。肉鸡的保险责任范围大体一致,在赔付标准上,北京按肉鸡的饲养日龄成本,江苏按肉鸡尸重计算赔付。2.5风险控制北京、江苏、浙江、河南及黑龙江五省市所采用的不同的农业保险风险模式是目前中国现行的主要农业保险风险控制模式;不同模式下政府与保险人在赔付责任和风险防范上承担不同责任,具体如表7所示。在巨灾风险分散措施方面,目前,北京、江苏的巨灾风险基金制度较为完善,但筹建方式上差别较大。北京按农业增加值1‰计提农业巨灾风险准备金并建立再保险巨灾分散机制;江苏则由保险公司和政府分别建立巨灾风险基金,构建省市县三级巨灾风险基金制度。对比内蒙古,自2008年开始着手准备巨灾风险准备金,实践中因为种种原因,并未有效落实。
3各省区畜牧业保险的特点总结及启示
以上从保险品种、补贴政策等7个方面分析了各省区畜牧业保险政策的异同点。基本特点如下:在保险险种上,除中央财政补贴险种外,北京、浙江等多省都相继开展了符合当地养殖条件的保险险种。东部沿海省区多开展水产、家禽保险;中西部地区多开展畜禽保险,对保障养殖户收入水平,促进当地畜牧业发展起到积极作用。在保费补贴上,财政保费补贴比例普遍在50%以上。受经济发展水平和财政状况的影响,财政补贴具有差异性,西部地区主要依靠政府补贴,对于较贫困的市县,保费补贴的承担存在困难。在保险金额上,保险金额多参照投保标的的生理价值确定,北京、黑龙江等省区按品种、规模、生长期将保险金额进行了细分,有利于畜牧业的规范管理和畜牧业保险的持续发展。在保险责任上,保险责任多针对由重大病害、自然灾害和意外事故所导致的保险个体死亡。各地根据自身经济状况和养殖环境也进行了调整。相比北京的做法更为合理,针对牲畜的经济价值进行赔付。在风险管理上,目前,只有北京、江苏等部分省区建立较为完善的风险管理机制,由于农业风险具有高度相关性,易发生农业巨灾,各省区应加快大灾风险管理机制的建立。自2007年以来,内蒙古政策性畜牧业保险取得了快速发展。但也面临保险责任范围不切实际,产品结构单一等问题,严重制约了内蒙古畜牧业保险的发展。基于以上分析,得到如下启示:
(1)政府财政补贴应加大对畜牧业保险产品研发的支持。
保险产品是否符合保险标的的特点,满足投保人规避风险的需求,直接影响保险制度的有效实施。内蒙古畜牧业保险目前包括奶牛、能繁母猪、育肥猪三个畜种,而在内蒙古畜牧业中占重要地位的肉牛、绵羊等并没有保险产品。在养殖过程中这些牲畜同样面临诸如病害、自然灾害等多重风险。开发研究这些畜种的保险产品,既是完善内蒙古畜牧业保险制度的需求,也是提高内蒙古畜牧业风险规避水平,促进畜牧业健康发展的要求。
(2)根据牲畜养殖特点和经济价值,调整责任范围。
目前内蒙古实施的畜牧业保险大多是保障牲畜生理价值的死亡保险。保险责任所涉及的重大病害大部分属于非常发性疾病,而在饲养过程中农户经常遇到的疾病问题(奶牛养殖中常见的炎、产后死亡等)并未囊括其中。应结合实际,了解养殖户的保险需求,适当保障一些疾病风险和市场风险,提高养殖户参保的积极性。
此外,还要做好动物产品加物流配送和品种改良地的建设。在动物养殖过程中要强化动物检验检疫工作,保障畜牧业动物制品及其副产品的安全性。做好动物检疫接种服务工作,对于新引进的牛羊品种进行隔离观察,一个月后在不出存在任何传染病的前提下,才能将其混入到牛群和羊群中。做好强制免疫工作,全面实施免疫标志制度,经过免疫的品种都应该打上耳标,提高畜牧产业动物养殖的疫病防治质量。同时还要完善内蒙古鄂托克前旗动物免疫防治体系建设,建立完善的疫情预警监督机制,做好动物疫病的各项监督工作,通过不断对疫情管理人员进行专业技能、培训提高是,提高整个专业对舞蹈额质量,保证内蒙古鄂托克前旗畜牧业生产的安全化和有序化。
2内蒙古鄂托克前旗要发展畜牧养殖新模式要保证科学化养殖
2强化成本管理与经济效益
畜牧投资项目在成本管理方面通常具有以下一些方面的费用:饲料在成本方面、燃料方面、动力方面的费用;畜禽防疫检疫费;固定资产折旧费用;固定资产维护费用、工资福利待遇费用、易耗品费用。利息支出存在长期借贷利息和流动资金借贷利息。针对以上内容来讲,饲料在成本管理及畜禽折旧方面的管理具备一定的特殊作用。
3完善劳动组织管理
3.1生产劳作方面的管理
畜牧业在生产劳作方面具有一些特征:劳动对象的特殊性;生产劳动的双重性;舍饲劳动的平衡性;劳动产品的阶段性。
3.2项目的产业化经营管理
畜牧业在投资项目的组织方面要考虑项目的特点,在本地所拥有的资源以及社会经济环境。只有较好地处理出现的问题,才可以保障项目的顺利进行和稳步发展,而且能够实现较高的管理效率和经济效益。
3.3农户合同的管理
扶持真正的龙头企业。在市场竞争当中,通过政府扶持、积极引导、法律规范,为先进企业提供一个健康、有效的竞争环境。不断改革制度,持续改革农户与企业之间的交易方式,让交易风险和收益逐渐实现平衡。
4生态环境管理
4.1牧草建设及维护管理
牧草生产在畜牧业的发展上极为关键,没有草就不会有畜,没有草场的建设就不会有畜牧业的生存及发展。提高草场的建设管理,项目单位的管理人员要制定合理的植被保护计划、草畜均衡制度、生态环境保障方针、水土保持方案以及防风固沙方案等。
4.2畜禽粪便的管理
就目前而言,我国许多城市的近郊甚至城乡结合部,已经出现了畜禽的粪便造成环境污染的现象[2]。对于粪便污染问题的处理方面,应当由污染的一方进行主动治理,并且也要对受益方进行适当的收费。在处理的方法方面要以可持续循环治理为方针,不断找出农牧结合的生态农业的发展出路。
3.畜牧饲养机械化方面。对于我国的实际情况来讲,主要的畜牧饲养集中在家禽饲养以及牲畜中的猪、牛饲养。目前较发达的是家禽饲养,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家禽饲养方面就形成了一系列标准化的设施。但是像电脑自动化控制、智能孵化设备目前只有在大型的养鸡场可见。现在我国养鸡场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单一链式喂养,喂养的速度较低。
我国目前养猪机械化发展只占了整个行业的30%,余下仍然沿用传统的养殖方式。猪舍的建造方面,农户可以清楚地分出保温栏、育喂栏和产仔栏,但是在猪舍的饮水、消毒、喂食和清理方面并没有完全采用机械化。我国先进的养牛机械几乎90%以上都是依赖国外进口,自行研制生产的设备少,局限在移动车式、管道式、提桶式。
二、畜牧业机械化存在的问题
首先,畜牧业机械化程度低,大部分使用半机械,即便是具有先进机器的大养殖场,机械的使用效果也不尽理想。中小型的养殖场,机械配置率低,技术支持较差,经营环境滞后,这已经成为畜牧业全面发展的一个瓶颈。其次,技术质量和服务体系落后。目前市场上机型单一,相互操作起来配套性较差,在售后服务上问题较多。
三、畜牧业机械化发展策略
我们在清醒地认识到现存的问题后,就应该要全力解决,科学设定发展策略。
1.加大畜牧业机械化宣传展示。必须帮助养殖户认识到只有通过机械,才能降低饲养成本,提升生产效率,实现产品增值。可以组织沙龙或者以讲座形式互相探讨交流。政府可以组织大型的畜牧业机械展示会,并向农户们普及科学的养殖方法。
1.1畜牧业网络信息化程度较低
网络信息覆盖的范围有限,相较农业方面的情况,关于畜牧业的各类信息内容专业性不强,信息不完整,网络信息体制不完善,无法适应现代畜牧业的发展形势。
1.2信息资源利用率低
新疆地区面积广大,其畜牧业技术的推广站数量多,采集、传递信息较为便利,但是信息资源的分布较为分散,或者是关键技术过于集中,无法形成完整的信息网络资源共享体系,信息资源的利用现状不佳。
1.3相关人员的技术水平有限
现代畜牧业的发展情况与从业人员的技术水平及综合素养有着紧密的联系。新疆地区的农村人口的比重极大,综合素养相较较低,且农村条件有限,计算机及网络的普及情况不佳,许多牧民没有受过计算机知识的教育,知识技能不高,依然沿用传统的生产方式,该问题也是影响新疆地区现代化畜牧业发展的重要因素。
2对策
2.1政府部门的政策引导
政府部门需要强化政策引导,不断深入建设新疆地区畜牧业的基础设施。畜牧业信息技术能够有效地促进畜牧业健康稳定发展,政府部门需要对于其予以高度的重视,建立信息化理念,把畜牧业信息化建设作为农业基础建设规划的重要内容,提高对该项目的投入,认真做好畜牧业的网络信息化建设工作。新疆地区需要将国家的各项政策和发展目标作为立足点,充分利用国家重点工程项目建设的资金,并将农业发展资金、支农资金等合理地分配至畜牧业,更好地开展信息基础设置建设工作,完善畜牧业基础设施体系,提高畜牧业信息化程度,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
2.2构建完善的信息网络化服务体系
新疆地区已经建立了畜牧业技术推广体系,可以此为基础构建畜牧业信息资源数据库,完善网络信息化服务体系。首先需要结合新疆地区的具体状况,建立专业的畜牧业信息网站或自有的数据信息库,要求信息丰富、全面、准确且实时性良好,并配备专门的人员对该类网站及系统进行维护,使得畜牧业的从业人员能够及时掌握各项信息及技术。信息的流通及共享也是信息发挥作用的重要条件之一,需要保障各个地区之间的信息传递的通畅,信息资源共享。在网络普及情况良好的条件下,可以在城镇、村等各个区域构建信息服务点,形成系统的信息传播网络,对信息进行采集、整理、加工、,为畜牧业提供相应的信息服务。
2.3抓好信息技术的培训工作
现代畜牧业的发展,要求从业人员具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扎实的技术及良好的综合素养,才能保障现代畜牧业的长远发展。政府部门应积极组织牧民进行技术培训,学习的内容不仅要包含基本的信息技术、网络知识、数据资源的利用、信息的收集、整理、筛选、辨别等,还要培养牧民的现代科学意识及现代市场意识,从思想理念及技术2个方面不断强化从业人员的综合素养。
充分依托京津资金、技术、市场、消费需求等方面的优势,充分发挥河北土地、劳动力、饲草饲料等方面的相对资源优势,创新畜牧业发展模式,迎合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需要。加快调整空间布局。在紧邻京津的张家口、承德、唐山、廊坊、沧州、保定等市的23个县(市、区)统一规划,分类指导,培育环京津特色产业带;推行屠宰加工企业与养殖户订单生产,合同收购的养殖模式。平原区加强对现有中小型养猪场标准化改造,引导发展年出栏5000头以上适度规模养猪场,重点发展存栏1万~2万只的蛋鸡标准化规模场,推行标准化规模养殖。燕山、太行山山区县以肉羊和肉禽为重点,发展适度规模肉羊、肉禽养殖,推行绿色无公害畜禽生产,进一步增强京津市场供给能力。加快调整畜禽品种结构。生猪养殖方面,将原定的瘦肉型改变为肥瘦兼用型,延伸瘦肉型猪出栏时间提高脂肪厚度,适应京津大众消费者口味。蛋鸡养殖方面,将原定的白壳蛋鸡和褐壳蛋鸡改变为粉壳蛋鸡,增加粉壳蛋鸡养殖数量。培育河北柴鸡新品种,发展山地放养型柴鸡,生产高品质柴鸡蛋,适应京津消费者的喜好。在肉牛养殖方面,大力发展乳肉兼用型牛,开发高档牛肉产品,满足京津高端消费需求。在奶业方面,大力发展有机生态奶、草原牧场奶、巴士消毒奶,提高乳脂率和乳蛋白率,抢占京津高端奶业市场。打造全链条畜牧经济。创新“龙头企业+基地(合作社)+合同销售”模式,大力发展新兴养殖经济体,完善利益联结机制、稳定供求关系、延伸产业链条。在环京津生猪主产区,以唐山双汇为核心,带动玉田、迁安、抚宁等县发展100个标准化养猪基地,带动4000个养殖户,与京津合资改造提升5个现代化屠宰场,将单体每年供应京津冷鲜肉能力从2.5万吨提高到4万吨。蛋鸡养殖以沧州万雉园为纽带,带动100个蛋鸡存栏1万只以上的标准化规模养殖场,采用喷码、清洗技术,生产高档产品供应京津高端市场,通过提供饲料、兽药、疫苗、养殖技术等方式建立蛋鸡养殖合作社,带动中小规模养殖户建设100个生产基地,生产中档产品供应京津大众市场,扩大京津市场占有量;以大厂福华为核心,在张家口、承德坝上半牧区,利用国家肉牛产业政策,组建农民专业合作社,大力推广地理标志牛羊肉产品,抢占京津市场,满足市场需求。
2.建立适合京津市场需求的优质畜产品基地。
一是提高畜禽品种质量。充分发挥京津畜禽种业优势,加强与京津畜禽种业科技合作,加快技术成果转让,重点突出骨干品种,提升现有生猪、蛋鸡国家核心育种场和繁育场建设水平,共同指导培育一批基础设施健全、畜禽品种优良、技术水平先进的种畜禽场,尽快达到国家核心育种场和繁育场要求,提高畜禽原种场、扩繁场的供种能力。充分利用京津地区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的技术优势,共同培育大午金凤褐壳蛋鸡羽色自别新品种,提高市场占有率,共同培育优质乳肉兼用品种种公牛,提高后代母犊单产水平和乳成分、提高后代公犊的产肉性能。二是推进标准化规模养殖。充分发挥1010个部省级示范场和21个示范区的示范带动作用,积极开展设施达标、健全制度、规范规程、标准化示范、严格执法、全覆盖培训“六大规范化管理行动”,将示范区畜牧业产值占农业总产值的比重提高1~2个百分点。充分利用畜牧业生产扶持项目的调节作用,引导生猪、蛋鸡、肉鸡、肉牛、肉羊散养户和中小规模场加大资金投入,通过改造提升,扩大生产规模,实施标准化生产,淘汰落后的养殖方式,将河北规模养殖比例提高5个百分点。加强督查指导,推广先进典型,规范投入品控制,规范养殖行为,规范档案填写,将规模养殖场备案率由76.3%提高到80%提高,提高畜禽生产能力和水平。三是强化畜产品品牌建设。加大河北特点畜产品宣传,将培育畜产品品牌作为提升畜牧业竞争力、提高畜产品附加值和京津冀协同发展的主要内容来落实,争取将石家庄君乐宝、徐水大午、沧州万雉园、唐县国富唐尧、唐山中红三融等31个省内知名养殖品牌企业,打造成5个全国知名养殖品牌企业,河北畜产品在京津市场的占有率提高5个以上百分点。
3.构建满足京津冀协同发展的一体化市场。
京津冀要破除限制市场资源优化配置的各种体制障碍和行政区划藩篱,对标珠三角和长三角,加快建设京津冀畜产品统一市场的步伐。充分挖掘无形市场的潜力。发挥市场“看不见的手”的无形调节作用,引导农民专业合作社、涉牧企业、养殖大户利用河北畜牧兽医综合信息平台,按照京津市场供求信息组织生产和销售。发挥政府“看得见的手”的宏观调控作用,各级畜牧兽医部门要科学分析研判京津市场畜产品供求的现状和趋势,根据现代畜牧业发展规律和市场波动规律,针对京津高端畜产品消费需求趋势,组织各类养殖企业、专业合作社开展市场需求和营销培训,利用各类扶持政策,引导养殖户实行标准化生产,开展有针对性的特色养殖,提高抵御市场风险能力,提高京津市场占有率。充分发挥有形市场的主导作用。加大河北畜产品直接进入京津卖场,引导农民合作社、涉牧企业、养殖大户与农贸市场、超市直接对接,建立京津社区直营店,周末开展京津社区大篷车服务,减少中间环节,提高销售收入,实现畜产品精准销售。发展网络配送和网络销售等新兴业态,引导和组织有条件的专业合作社、大型养殖企业开通电子商务网站构建京津配送体系,通过网络推介和销售畜产品,争取相关部门对在京津开设网营店,提供直送业务的配送公司给予税收优惠,增加养殖效益。着力培育经纪人队伍。加强畜产品交易经纪人行业自律,提高信誉度,组织开展研究京津畜产品市场内在规律和质量要求,及时反馈市场信息,积极对接京津市场,最大限度提高京津畜产品市场占有率。引导经纪人充分利用北京农产品批发市场外迁的机遇,组织养殖户、合作社与新建市场发展订单养殖,优化养殖结构,建立紧密利益联结机制,减少生产的盲目性。建立京津冀三地畜产品检测监测结果互认机制。建立健全京津冀畜产品市场准入制度,统一人员培训、统一检测参数、统一检测设备、统一检测方法,实现畜产品检测监测结果互认。充分利用畜牧兽医综合信息平台,完善畜产品生产、运输、销售等要素信息,加快与京津信息联网进度,最终实现畜产品二维码检索全覆盖。
4.搭建京津冀协同发展的信息资源共享平台。
要顺应京津冀协同发展这一场大变革,在动物疫病、畜产品质量安全联防联控体系上实现率先突破。构建重大动物疫病联防联控机制。强化华北五省区市重大动物疫病联防会议制度,在京津冀统一时间进行强制免疫、防治人畜共患病和动物常见多发病工作,同步实施动物疫病风险评估与分级管理,每季度交换疫情信息,争取对防疫物资实行统一调配,实现防疫物资在京津冀充分有效利用。构建畜产品供求信息共享机制。按照京津畜产品信息收集工作机制和时间节点,科学调整河北畜牧兽医综合信息平台的信息收集、工作机制,初步实现每周交换畜产品供求信息,最终实现当日信息共享。半年召开一次京津屠宰加工企业、畜产品交易市场与河北省基地的对接会。季度研究分析京津市场对畜产品品种、质量的需求变化情况,及时调整河北省供京津畜产品基地的品种结构、饲养方式和饲养规模。构建畜产品检验检疫认证信息共享机制。每季度将河北无公害畜产品产地认定和产品认证情况通报京津。协调农业部,统一京津冀动物及动物产品检疫出证工作,将京津冀三地跨境调运按同一省对待,打破现有三地通关两证壁垒,实现一证通关。构建预警预报信息共享机制。每年召开2次京津冀畜产品质量安全风险监测预警和动物疫情专家解析预警会议,统一确定范围、参数,规范样品采集和检测程序,全面摸清京津冀动物疫情和畜产品质量安全状况及主要风险,评价动物疫情和畜产品质量安全总体水平。
萌生于原始农业的畜牧业,不但在地域上与农业相互交叉,而且由于早期的畜牧业是与原始农业相伴而生,因此并不具备迁移特征,属于放养型畜牧业。随着农业生产内部结构进一步分化,以迁移生活为代表的游牧业逐渐游离出来,形成独立的生产部门。而依附于定居农业的放养型畜牧业继续与农业生产保持着密切联系,并以家庭舍养、近地放牧等不同形式持续发展到近现代。
游牧型畜牧业与放养型畜牧业存在许多差异,其中在以下几方面尤为突出:1)规模:放养型畜牧业中牲畜的食物来源主要限于聚落周围地带,因此畜养规模有限,与农业生产之间的依存性很强。游牧型畜牧业中牲畜获取食物的空间范围很广,完全脱离了农业聚落的束缚,畜养规模很大。2)区域:由于放养型畜牧业与农业生产之间的依存关系,其分布地区多与农业生产结合,出现在农耕区或半农半牧区。与放养型畜牧业分布地区不同,游牧型畜牧业则跳出农耕区的基本范围,成为草原环境的产物,并在迁移中建立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
在各类非农业生产类型中,游牧型畜牧业(简称游牧业)虽然起步较晚,但无论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中,还是在由人类活动而塑造的人文景观中,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许多学者就游牧业与骑马民族的产生提出了多方面的见解,其中日本学者江上波夫认为骑马民族的发生和发展,极大程度上决定于地理环境。尤其欧亚大陆中部的茫茫草原,既因干旱缺雨而无法进行农耕,又没有大型食肉动物对草原牲畜造成威胁,是理想的牧场[2]。美国学者欧文·拉铁摩尔(OwenLattimore)则就中国历史背景指出,草原游牧的产生与马的应用关系密切[3]。乘马可以使依草原而生存的牲畜与依牲畜而生存的社会密切联系在一起,从而由部落发展成草原国家。那么除了草原环境与马具之外,是否还有其它原因成为游牧业脱离农业而趋向草原的动力呢?离开中外史学界对于这一问题的解释,我们将问题的视点放在环境上,并指出游牧业的产生与环境存在一定的互动关系。
2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兴起与气候变迁
在广义农业的范畴之内,游牧业出现最晚。就中国的历史背景而论,对亚洲草原民族研究具有权威地位的拉铁摩尔、江上波夫等外国学者认为,公元前4世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是中国北方草原地区游牧业与骑马民族兴起的标志[2~5]。对于这一观点的理解应包含这样的内涵,即胡服骑射是中原民族对抗草原骑兵的应对措施,因此这一时段不但标志着骑马民族的成熟、强大,而且也显示了真正以文化、生产手段与分布地域不同而区别出农耕与畜牧两大区域的历史进程。在此之前游牧生活已经在北方民族中存在很久了,只不过那时这些民族的空间发展还仅限于北方草原地带,农牧民族双方还没有在空间上发生激烈冲突,以中原诸国为代表的农耕民族也用不着采取任何防御性的应对措施。
2.1中国北方游牧民族——匈奴人
见于文献记载最早活动于中国北方的游牧民族是匈奴人。战国以前的文献中也将其称之为“鬼方”、“猃狁”等,战国时期“匈奴”一词开始反复在文献中出现。大约从战国初期这些活动在山陕、内蒙古一带的非农业民族逐渐具备了骑马民族的特征,不但有成群的牲畜,而且有极具战斗力的骑兵部队,屡屡对秦、赵等国构成军事威胁,并以中原诸国北方劲敌的定位而见诸于史籍。伴随游牧活动,整个民族具备典型的“行国”特征。“行国”之称始见于《史记·大宛传》,其中提到所谓的“行国”就是“随畜迁移,与匈奴同俗”。这时匈奴已经成为人们理解中的典型“行国”。正像所有游牧民族一样,匈奴人的马背生涯扩大了他们的活动空间,不但带领他们驰骋于欧亚大陆中部草原地带的东西南北,而且这一骑马民族自从公元前5世纪左右登上历史舞台后,在近10个世纪内影响着中国历史,影响着中亚乃至于世界历史。
2.2气候变迁导致畜牧业从农业中分离的考古依据
匈奴人如何骤然兴起、如何发展成影响中国北方乃至于整个欧亚草原的“行国”,是研究中国北方游牧民族与游牧业的重要问题。在对文献记载进行考辨的同时,考古发现为回答这一问题提供了大量的依据。
1974~1984年内蒙古文物考古队在伊金霍洛旗纳林塔乡朱开沟村进行了近10年的发掘工作,其中取得的成就对于探讨中国北方游牧民族起源的问题作出重要贡献。朱开沟遗址的文化遗存共分五阶段,表1归纳了这五阶段文化遗存的年代、环境、文化以及经济特征[6]。从中可以看出朱开沟遗址的文化时期内,这一地区环境与人类经济活动方式的互动关系以及人类活动方式由农耕、狩猎、采集向畜牧业为主方向的渐进过程。
表1朱开沟遗址经济文化与环境特征表
Tab.1Theeconomy,cultureandenvironmentofZhuKaiGousite
阶段年代环境生产工具猪:羊:牛
第一段相当龙山文木本花粉很少,主石刀,石斧、石磨棒、
化早期要为草本花粉,其磨石、骨镞、骨凿、1:0.45:0.36
中蒿、藜花粉占全骨针。
部花粉的50%。
第二段相当龙山文木本花粉中出现了石斧、石凿、石刀、
化晚期少量的胡桃和漆等石镰、石铲、石杵、
阔叶林木,草本蒿石纺轮、砍砸器、石1:1.29:0.33
、藜花粉增多,约矛形器、石镞、角锄、
占全部花粉的70%骨刀、骨镞、骨匕、
以上。骨针管、骨针、陶垫。
第三段相当夏早期草本蒿、藜花粉继生产工具中石器、骨
续增多,约占全部器、陶器与前段相差1:1:0.27
花粉的90%以上。不大,惟出现了铜器,
且石器中细石器的比
重略有增加。
第四段相当夏晚期木本花粉中出现了生产工具数量。种类、
耐寒的云杉、桦、制法与前段无明显区1:1.15:1.15
榆等,以松、桦针别,骨镞、纺轮的数
阔混交林为主。量较前段增加,铜器
仍为小件工具。
第五段相当商二里木本以松、杉针叶石器中除细石器与石
岗文化阶段林为主,草本蒿、斧、石刀,其它种类
藜花粉约占全部花都有所减少。骨镞的1:1:1
粉的93%。数量有明显增加。铜
器中除小件工具外,
出现了铜短剑、铜戈、
铜刀、铜镞、铜鍪、
铜护牌、铜项饰等大
型工具、兵器等。
植被类型是环境特征的标志性指示物,朱开沟遗址不同阶段木本与蒿科、藜科等草本植物花粉比例的变化,显示出遗址所在地区环境的基本面貌与变化特征。蒿科、藜科均属于半干旱、干旱气候条件下的草本植物,这类植物对旱生环境有较明显的指示作用。虽然在整个朱开沟遗址文化的5个阶段中,木本植物中针、阔树种花粉比例的变化,反映了气候存在冷暖、干湿波动的特征,但从整体看变干则是气候变迁的基本趋势。在朱开沟遗址第一段文化层中蒿、藜科植物花粉的比例仅占50%,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类植物所占比重越来越大,由50%增至70%,至第五段已达到93%,成为占绝对优势的植物。由于蒿科、藜科植物的旱生属性,这类植物比例增加反映了环境逐渐向干旱方向发展的变化特征。对于全新世湿润期以来内蒙古农牧交错地带具有明显的干旱化趋向,地理学家从另一角度也给予了证明[7]。
早期人类活动与环境之间的依存关系十分密切,因此伴随环境发生变化的同时,人类活动方式与生存手段也出现了相应的转变。在朱开沟遗址第一段发掘的生产工具中既包含农业生产工具,也有用于射猎的工具,这些工具证明了人们在这一阶段不但从事于原始农业种植,同时也将射猎作为辅佐农耕的重要谋生手段。在农耕与射猎两种生存方式之外,遗址中出土的动物骨骼从另一个角度显示了朱开沟时期的人们在从事农耕与射猎的同时,还存在放养业。如果对于朱开沟遗址五个阶段的环境、工具以及猪、羊、牛骨骼数量的变化进行对比分析,就会发现遗址文化层从第一段到第五段随着气候干旱程度逐渐增加,羊、牛与猪之间的比例也有逐渐增加的趋势。猪、羊、牛虽然都属于人类驯化、饲养的动物,但由于动物之间生理特征的差异,一般将猪的饲养视为农业生产的标志,而羊与牛的饲养则成为畜牧业的象征。朱开沟遗址五个文化段中猪、羊,牛比例的变化,说明的正是农业与畜牧业比例的消长。第一段中猪所占比例超过羊、牛比例的总和,这一时期农业生产在各业中占有突出地位,此后各段中随着气候转干,农业逐渐消退,而畜牧、射猎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在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的《朱开沟——青铜时代早期遗址发掘报告》中指出,当文化发展到第五段时,不但房址、墓葬数量明显减少且分散,而且人们使用的工具中已经出现了大量青铜工具,这些青铜工具与后来在内蒙古其它地区发现的青铜器均带有游牧经济的文化特征。
朱开沟遗址的文化信息清楚地显示了随着气候变干,草原边缘民族一步步放弃农业生产,转向畜牧业生产的过程。这个过程既没有像拉铁摩尔曾经指出的那样,由于农业民族的强大,逼迫游牧民族从自然条件较好的农耕区退向草原,也不是源起于与农耕区对立的其它环境中,草原边缘民族在由原始农业转向放牧业几乎没有发生空间区域的位移,或许几代前他们的祖先就从事着原始农耕业,到了后来他们却渐渐放弃了农耕技艺,将谋生的方式变换为射猎、畜养,而导致所有这一切转变都与气候变化有关,两者之间存在明显的互动关系。当然,促使畜牧业从原始农业中分离的环境背景,并不仅仅限于气候变干一个环节。大量的研究明确指出距今3500多年前中国北方经历过一次变干且变冷的过程,随着气候变冷、变干,温性森林减少,草原扩大,那些原本在草原与农耕区的边缘地带生长的农作物,渐渐失去了生存条件,而面对环境变化牛、羊等牲畜却具有较强的适应能力[6]。生活在这里的草原边缘民族失去了农业这一食物来源,自然而然将生存的依托转向畜牧业,并在越来越多依靠畜牧业的同时,不断积累动物驯养经验,从牛、羊的畜养到马的驯化,进而使驯养牲畜变得更加成熟、独立。
2.3游牧业产生
朱开沟遗址第五段发掘的青铜工具虽然带有游牧经济的文化特征,但若对遗址的全部信息进行分析,可以发现这时朱开沟人从事的仍属于放养型的畜牧业,而不是游牧业。前文已经指出放养业与游牧业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放养业是在定居农业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动物饲养过程,而游牧业则完全脱离了定居生活,随阳而居,逐水草而迁。在整个朱开沟文化的发展阶段中,尽管定居农业的比重越来越低,但定居生活在遗址中却始终显示出核心作用。定居生活与畜牧业相伴的现象维持很久,直至春秋时期内蒙古中西部地区畜牧业中仍含有定居、半定居的经济成分[10]。
在活动区域上游牧业与放牧业最大的不同在于空间的拓展,对于游牧业来讲,决定其发展的关键因素不在于土地占有权,而更多地取决于迁移权,只有在随阳而迁的迁移过程中,草原民族才能不断获得丰美的水草,发展壮大。因此驯化马匹,发明控制牲畜行动、适应频繁迁徙的用具是草原边缘民族摆脱定居农业,迈向游牧生涯的关键。针对这一问题,中外学者就马具出现与游牧业兴起的因果关系早已形成共识。其中拉铁摩尔在论证这一问题时,就注意到草原与农耕区的边缘地带存在既非完全农耕,也非绝对游牧的草原边缘民族,随着马具的产生使这些民族脱离定居生活,放弃过渡文化最终成为真正的游牧人[11]。与这一观点相应,由朱开沟阶段代表的放养型畜牧业向游牧业转型过程中,同样离不开马具、车具的应用。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内蒙古宁城南山根3号石椁墓及其它墓葬中发现了成套马具,包括马衔、镳、銮、铃、节约、铜泡等,其中马衔有两种形式,一种比较罕见,两端有齿状倒刺;另一种为常见套环式。两端有齿状倒刺的马衔外侧有可以转动的环,只要马头偏离方向,倒刺便刺入嘴中,任何野马也会被驯服。南山根墓葬的年代相当于西周晚期、春秋早期,大约在公元前8世纪左右[12,13]。内蒙古考古队在鄂尔多斯地区墓葬中也多次发现马衔、节约、马镳、轴头等马具、车具,经研究证明,这些马具、车具的所属时代早于公元前6世纪[10]。有了马具,有了骑马术,才有了真正的骑马民族。内蒙西杭锦旗桃红巴拉遗址是一处时代相当于公元前665~590年的典型匈奴墓葬,墓内已没有殉猪、殉鸡以及任何表明从事农耕的遗留物,而是以数量可观的殉马、牛、羊的头、蹄为主,显然
马、牛、羊牲畜是当时主要的财富与生活来源[14]。如果说马具的产生是草原民族脱离定居生活,走向游牧化的标志,那么至少早在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二百多年前,以匈奴人为主的北方游牧民族已经形成。在以后的二百年中随着匈奴等北方草原游牧民族成长壮大,逐渐与中原诸农业国构成文化、生产方式以及活动区域的分异,至公元前4世纪赵武灵王实行“胡服骑射”正是在空间上明确这一区域分异的标志。
2.4匈奴等北方草原民族的空间扩展
匈奴既是典型的北方草原民族,也是最早见于文献的游牧民族之一。自70年代内蒙古文物工作队在鄂尔多斯地区开展考古工作,相继发现大量极具特点的青铜器,这些被称为“鄂尔多斯式青铜器”的珍贵文物经考古学界研究,认为是以匈奴为主体的中国北方各民族共同创造的与游牧业伴生的文化。这批青铜器不但反映了匈奴人的游牧生活方式与文化内涵,而且也揭示了这一草原民族的起源历程。鄂尔多斯式青铜器属于起源于鄂尔多斯以及临近地区的土著文化,其早期往往与商式铜器伴出,以后不断向东、向北扩展。
根据目前的考古发现,鄂尔多斯青铜器分布范围很广,并在不同时期形成各自的分布中心。其中:相当于商代晚期的多分布于鄂尔多斯、山西吕梁地区以及陕西北部。相当于西周至春秋时期的相继在鄂尔多斯,北京昌平、延庆,河北平泉,内蒙古赤峰、宁城等地发现,并在外贝加尔出土了相似的器物。相当于春秋末至战国时期的主要发现于内蒙古西部、陕西北部、宁夏固原和河北北部。其中仍以鄂尔多斯地区发现为最多,向北在蒙古以及西伯利亚也有类似发现。相当于两汉时期的除鄂尔多斯外,蒙古境内诺颜乌拉、海尔罕山、色楞布贝勒赫、呼尼河等地以及俄罗斯境内叶尼塞河左岸、科伊巴尔草原都有一定数量器物发现[10]。
上述鄂尔多斯式青铜器分布中心的变化,既证明了朱开沟所在地——鄂尔多斯地区与匈奴等游牧民族的渊源关系,也清楚地显示了匈奴人的空间发展历程与气候变迁的对应变化。在匈奴历史早期,即相当于商代晚期至春秋时期,具有游牧文化特征的民族从主要分布于鄂尔多斯以及山陕等地开始向塞外延伸,这一点可以从鄂尔多斯式青铜器的分布区多与夏家店上层文化区吻合得到证实。这一时期以黄河流域为核心的农耕区尚处于岛状分布状态,农耕区之间还存有大片未开发地带,这里或保持着原始自然风貌,或成为非农耕民族的活动区域,这一切都为鄂尔多斯式青铜器穿插式出现在山陕一带构成了背景条件。大约距今3500多年前中国北方气候开始转冷,气候变迁不但促进畜牧业进一步从农业中分化出来,而且也使塞外辽河流域具有农耕文化特征的夏家店下层文化转向含有畜牧业生产方式的夏家店上层文化,与此同时以鄂尔多斯式青铜器为标志的草原民族也进入了辽河流域以及毗邻地区。当历史进入战国时期,随着以匈奴为主的北方草原民族逐渐强大,农耕民族与草原民族之间的对立日趋明显,农耕民族在作出“胡服骑射”的应对性措施的同时,也在双方的交接地带修筑了防御性工程——长城,在长城的制约下匈奴等游牧民族南下活动受到限制,故这一时期鄂尔多斯式青铜器多呈现沿长城一线分布的特征。秦至两汉是匈奴人壮大的时期,这时匈奴人不但建立了王庭,而且依凭马上优势将自己的势力从漠南伸向漠北,直抵西伯利亚的旷野之中。
2.5中国北方畜牧业与欧亚草原文化的同步性
畜牧业的产生地不仅限于中国北方草原,整个欧亚草原现已发现多种典型畜牧文化类型。这些畜牧文化虽然显示了各自区域性的文化特征,但在发生时间上却表现出极大的同步性。与朱开沟文化晚期、夏家店上层文化时代相近,欧亚草原除长城沿线及以北地区的鄂尔多斯青铜器外,黑海北岸的斯基泰文化、咸海沿岸、谢米列奇耶和天山地区的萨基文化、叶尼塞河中游米奴辛斯克盆地的塔加尔文化、图瓦的乌尤克文化、阿尔泰的巴泽雷克文化、蒙古西部的乌兰固文化、蒙古东部和外贝加尔的石板墓文化等都是典型的畜牧文化。这些典型的畜牧文化几乎出现在同一时期,从欧亚草原的中部一直延伸到中国长城沿线,构成世界上连续性最长的文化景观。能够在如此广大的范围内,驱动欧亚草原上不同地带的人们同时脱离定居农业生活,走向草原与畜群相伴,其促动因素不应仅来自于人类活动本身,全球变化是其最主要的驱动力。目前已有的科学研究成果证明,全新世温暖期结束之后,气候转冷、转干的地区不仅限于中国北方,在气候变迁的共同背景下,欧亚草原不同地区的人们作出了共同的选择,放弃原始农业,融入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15]。
3结语
畜牧业作为人类的生产方式之一,它的起源不但取决于人类生产自身的发展,而且深受环境变化的影响[16]。距今3500多年前随着气候变冷、变干,萌生于农业生产内部的放养业逐渐脱离农业生产,形成独立的生产部门——游牧业。游牧业一旦兴起之后,就在中国人文地理区域分异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并与包括渔猎、采集、放养型畜牧业等非农耕生产部门并存,构成北方草原与森林草原地带的基本文化景观。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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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史培军.地理环境演变研究的理论与实践——鄂尔多斯地区晚第四纪以来地理环境演变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1991.118~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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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OwenLattimore.InnerAsianFrontiersofChina.NewYork:AmericanGeographicalSociety.[12]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内蒙古工作队.宁城南山根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75,(1):117~140.
[13]翟德芳.试论夏家店上层文化的青铜器.见: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内蒙古文物考古文集.北京:中国大百科出版社,1994.296~316.
1.2牧民对农技员推广工作的评价
1.2.1牧民对农技员推广方法的评价目前,农技员在畜牧业技术推广过程中采用各类推广方法。最主要的方法为发放技术资料,占90.2%,排在第一位;其次为电话指导、集中培训。调研发现,牧民非常喜欢农技员采用现场示范、入户指导的技术推广方法,但由于基层农技员数量有限,加之牧民居住较为分散,交通不便,因此在实际中现场示范的方式相对较少。此外,由于牧区广播电视事业还有待改善,因此运用现代化媒介技术的推广方法尚不足或空白,见图1。
1.2.2牧民对农技员工作态度的评价调研中采用“农技员的指导态度”及“指导过程中是否尊重牧民”2项内容来衡量农技员的工作态度,并采用李克特5分制量表(非常、较、一般、不太、完全不)让牧民进行评价。对农技员态度表示一般的牧民人数占3.8%,较好占50%,态度非常好的占46.2%;在农技员是否尊重牧民的调查中,一般尊重的牧民占2.1%,较尊重的占49.3%,非常尊重的占48.6%。由此可见,基层农技员在平时的技术推广中,工作态度基本得到了牧民的肯定。
1.2.3牧民对农技员答疑解惑能力的评价在“农技员对您提出的技术疑问和咨询的问题进行解答的及时性”和“农技员在进行解答时您能否听懂”两个问题的调查统计显示,农技员对牧民的解答是较为及时的,选择非常及时的牧民数量占30.9%。此外,牧民对于农技员技术讲解和疑问解答的理解程度也普遍较高,选择较易懂的牧民占40.0%,非常易懂的占44.4%,这反映出农技员的沟通能力和推广技巧受到了牧民的认可,见表3。
1.3牧民参加培训的情况畜牧业技术培训是提高牧民生产技能和自身综合素质的有效途径。调查中,64.5%的牧民近3年接受了畜牧业技术推广部门组织的各类技术培训,接受技术培训的牧民对于培训效果的评价,见表4。从表4可以看出,57.9%的牧民认为畜牧业技术培训的效果较好,对于自身生产能力和综合素质起到了较好的作用。与此同时,也有29.0%和7.9%的牧民认为技术培训效果一般,甚至较差。这说明目前畜牧业技术培训仍然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可能是由于技术培训供给不足、培训内容或形式不符合实际需求及牧民对于技术培训的有效需求不足。
1.4牧民解决技术难题的主要方式为了掌握目前牧民解决畜牧业生产技术难题的主要方式,调查中列举了农技员指导、科技示范户、自己摸索、畜牧业协会、亲戚朋友以及电视、书刊几个主要的方式,见图2。从图2可以看出,目前牧民解决畜牧业技术难题的第一渠道还是内部渠道,即依靠经验和摸索,其中畜牧业协会传授相关技术约占34.9%;畜牧业技术推广部门农技员指导的占31.9%。相比之下,电视、书刊仅为4.1%。这说明基层畜牧业技术推广的力度和深度还有待提高,广大牧民依然缺乏有效和充足的技术指导,畜牧业技术推广体系的推广服务作用有待进一步提高。
1.5牧民对畜牧业技术推广服务整体效果的评价牧民对基层畜牧业技术推广服务整体效果评价表示非常满意的占34.4%,较为满意和一般满意的占48.9%和12.2%。由此可见,大部分牧民对于基层畜牧业技术推广服务整体效果较为认可。调查中有4.5%的牧民对基层畜牧业技术推广服务整体效果给出不太满意的评价,尽管比例不大,但从畜牧业推广工作的角度来看,需要改进和进步的空间较大。